服侍?怎么服侍,顾潮安的意思当然是用嘴舔,也就是口交。

实则,余蔚川既然喜欢bdsm,又是个sub,只要找人玩,那么用嘴伺候人这一遭就是必须要经历的,早晚都免不了。

与其是别人给他这些痛苦,顾潮安宁愿是自己。

自然,余蔚川也是这么想的,与其是别人,他宁愿是自己心心念念了很多年的顾潮安。

他不排斥用嘴伺候顾潮安,可是,现在?在他的脸被打肿的情况下?他现在稍微将嘴张大一点都痛得厉害,要怎么服侍。

何况以前顾潮安在他家里住过,他不小心撞上了刚从浴室出来的顾潮安,还把人的浴巾给扯掉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顾潮安那话特别大,远高于国人平均水准,就算是他的脸好好的,将嘴巴张到最大,吞进去也费力的很。

“怎么,不愿意?”顾潮安问。

余蔚川摇摇头,他当然不是不愿意,相反,他巴不得能服侍顾潮安。

脸疼嘴也疼,但也舍不得就这么放弃送到眼前的好机会,忽而瞥到墙角的淋浴喷头,余蔚川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好主意。

“先生,要不我用后面服侍您吧?”

顾潮安不语,看着余蔚川晶亮的眸子,轻描淡写道:“办公室里没有润滑剂。”

男性的后穴本就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自然没有没有分泌液体润滑的能力,没有润滑剂很容易受伤,顾潮安惦记着给他留脸,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在办公室里操他,否则他这么思维缜密的人当然不会不准备润滑剂。

没想到一直以来看上去乖巧腼腆的小朋友,竟然这么玩的开。

顾潮安勾唇,这样,也好。

被拒绝了,余蔚川湿漉漉的睫毛颤了颤,像初生的蝴蝶的柔软的翼,他早该知道,但凡顾大教授说出口的话从来都没有商量余地,就如顾潮安那些发表在SCI上的论文,任何一个数据都象征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想通了这一点,余蔚川抿了抿唇,他不再抗争,试探性地用手去解顾潮安的皮带。

见顾潮安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大着胆子动作起来。

他的动作很慢,手指还有意无意在顾潮安的性器撩拨两下,全当做报复。

顾潮安倒抽一口冷气,知道这小崽子是故意的,冷笑一声,收起本就不多的怜惜,拉着余蔚川的手三两下解开皮带,硬涨的巨龙弹到余蔚川脸上。

顾潮安依然坐着,没有任何要起身的意思。

他抓着余蔚川的头发,将人按到自己身前,言简意赅:“舔。”

滚烫的肉棒温度足以和余蔚川肿热的脸颊媲美,余蔚川被狠狠地烫了一下,头被顾潮安按着,头皮处丝丝缕缕的刺痛,警告着他被勾起了欲望的大dom绝不会再容忍他有一丝不驯。

余蔚川了解到的关于男人和男人之间有限的性知识都来自于青春期懵懂无知的的时候看的两部gay片,犹豫两秒,迟疑地伸出淡红色的舌头在那个滚烫的器官上舔了一口。

不期然牵动了胀痛的脸颊,余蔚川吃痛,收回舌头,抵在口腔内壁,抚慰自己发酵的越来越肿的脸颊。

被柔软的舌头舔舐性器官的快感,如果顾潮安还能坐怀不乱,绝对与一个顶尖dom自制力和掌控力无关,这应当纳入医学问题的范畴。

“张嘴,牙齿收好,要是弄疼我今天你这张脸就别想要了。”即便是威胁人,顾潮安的语气依然很平静,但这却丝毫不影响这话中的威慑力。

余蔚川乖乖张开嘴,主动将顶端纳入口中,然后便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从来没有给别人做过口交,顾潮安这个尺寸又远超国人平均水准。

“像吸冰棒一样含进去。”顾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