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在了顾潮安正在看的书页边缘上,脚腕一提一勾,顾潮安手中的书应声落地。
傅晚舟瞳孔微缩,无声无息默默在心底mmp,按照他的预想,他作乱的脚腕会被顾潮安抓住,而顾潮安手里的书也不会掉在地上。
自知惹着了人的傅晚舟浪不起来了,表面从容实则心底慌得一批地从桌子上下来,把被他踢掉的那本书从地上捡起来,象征性地抖了抖书页上沾的并不存在的灰尘,双手递还给顾潮安:“顾总,您见谅,我刚才不是故意的,回头我送您一套十二件的仿生花书签赔罪,您看成么?”
顾潮安一句话便让傅晚舟勉力维持起来的体面分崩离析:“舟舟,下次讨打不用这么大费周章。”
“你我这么多年的交情,你但有所求,我无所不应。”
傅晚舟美目横嗔,恶狠狠剜了顾潮安一眼,手里的书塞回顾潮安手里,不再言语。
每回都这样,这无聊的老男人当真好不识逗。
Caesar半强迫着余蔚川在浴缸里又做了一回,余蔚川累的生生脱了半条命去。
刚才还勉强有点精神,等到做完了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他昏死在了浴缸里,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更是一概不知。
“X”药剂对人的精神到底还是有所损伤,短时间内,余蔚川会变得比从前嗜睡,睡眠时间延长至从前的一倍半到两倍,这种情况伴随着时间流逝会有所减轻,直至彻底消失。
因此,余蔚川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只是这次,他不是在他柔软的大床上醒来,而是在调教室里那个professor专门请国际知名设计大师打造的黄金牢笼里。
笼子边缘甚至放了装满狗粮的食盆和装满清水的水盆。
昨天发生的荒唐事还历历在目,余蔚川的第一反应竟是难道他昨天真的是和Caesar在professor家里偷情,结果被professor发现了,一怒之下把他关进了笼子里?
“呜……”余蔚川试探着稍微动了动,浑身上下散了架一样酸痛地厉害。
笼子里装了电子铃铛,摇动铃铛不会发出任何声音,但是顾潮安那边的终端会收到通讯申请。
倘若申请被通过,铃铛里会传出顾潮安的声音,给予余蔚川安抚亦或是新的指令。
自然,这个铃铛不可以乱摇,为了确保铃铛被揺响的次数处于合理的数值区间,每揺响一次铃铛,余蔚川便要以十鞭来换。
醒来之后搞不清楚状况就被独自关在调教室里的心慌影响了余蔚川的判断,他甚至无需考虑便揺响了那只电子铃铛。
摇完了铃铛之后,余蔚川按捺心思足足等待了两分钟,铃铛里并没有如往常一般传出顾潮安的声音,而是一反常态的死寂。
余蔚川不死心地又咬了一次,重蹈覆辙地又经历了一次令人心慌的沉默。
这对余蔚川而言只意味着一件事顾潮安切断了他的通讯申请,一连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