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professor,大约是性癖使然,每次和professor上了床以后,余蔚川都会收获一个红彤彤的屁股,在顾潮安身下辗转的时候他就只剩下哭了,不是疼的太厉害就是爽的太厉害……
余蔚川从来没有在挨操的时候,仔细摸索过肏他的男人的躯体,所以他当真不是在有意挑起Caesar的欲望,他仅仅只是在尝试从来没有尝试过但又一直很想尝试的新鲜事物。
他的所思所想分明很单纯,可是Caesar的所思所想和他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禁欲对sub而言是一门必修课,但对一位迎来送往身边从未缺过人还只要未成年的dom来说,这和某天起床一睁眼,发现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也没什么区别。
他憋的狠了,只想让他的小狗用湿漉漉的可怜眼神发出小动物濒死一般的呜咽声平复他内心的躁动。
可是Caesar不想弄伤余蔚川,这才再三克制。
一方有限的空间内,肉欲之花悄然绽放,Caesar把鼻子埋进余蔚川柔软的腹部,贪婪地吸吮小少爷身上诱人的甜香:“学长,可以嘛?”
被Caesar在身上磨蹭了这么半天,余蔚川就算是个泥人都得被生生激起三分欲望,不过是尚留一线清明还在苦苦支撑罢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他这话问的就是有些犯傻,不过细想想这些事并不能怪他,毕竟他中了毒躺在床上一睡就是七天,这些天发生了什么事他一概都不知道。
Caesar正在思考要怎么和余蔚川解释才能不吓着他这菟丝花一般柔弱的学长,却不料余蔚川率先开口说道:“米尔医生都已经和我说了,这段时间你都不能剧烈活动,饮食要清淡,不能让你的情绪有过大起伏,否则伤口会发炎,要反复换药,不注意会留后遗症,身体是你自己的又不是我的,你为什么自己不上心,反而还要我替你操心啊……”
余蔚川用一种刚刚打过炮一拧便能掐出一把眼泪的嗓音,贴在Caesar耳边,连珠炮一样地说着这些有点扫兴的话。
说着说着,他的声音竟然还开始夹着几许颤音……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说着说着就把自己给说委屈了?
Caesar尽量从余蔚川猫儿一样的哼唧声里分辨出他在说什么“我都没替哥哥操心过,也没替professor操心过,怎么就只有你,一点都不知道要爱惜自己呀……你不知道,那天在西格里码头,我真的要被吓坏了,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多血。”
“其实我知道那颗子弹是冲着我来的,但是我真的很没用,那天我吓晕过去了,一直到醒了才有机会去医院看你,幸好你没真的出事,要不然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那样的话,我以后肯定会做一辈子噩梦……”
余蔚川后面说的话已经完全听不清楚了,Caesar不需要刻意开灯去看,便知道泪痕必定已经爬满了那张素白的小脸。
蛇是冷血动物,毒蛇更加冷血,但是Caesar忽然感觉到他沉寂了很久的心脏,正在因为怀中人的眼泪而恢复跳动。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陌生,对于Caesar而言,这不过才仅仅是第二次而已。
将余蔚川的眼泪纳入口中,咸湿的味道在舌尖处炸开的一刹那,Caesar痛恨自己的卑劣,与此同时,他又在矛盾地庆幸自己是卑劣的。
他发誓,这是他此生做过的最后一次伤害余蔚川的事,从今往后,他会好好保护余蔚川,他不会再让任何人,包括他自己伤害余蔚川一分一毫。
他忽然就明白了傅晚舟对余蔚川的保护欲,这样的宝贝,又有谁会舍得让他知道原来这世上还有阴暗面。
如果让他知道这个世界和他想象中的并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