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奴隶,他是一个很擅长取悦的主人。
事实也的确如此,和傅晚舟在一块儿过夜的奴隶,与其说是臣服于傅晚舟,倒不如说,是在臣服于欲望本身。
主人与奴隶相互取悦,遵从本能,以肉体为媒介抵死缠绵,共同到达快乐的顶峰。
傅晚舟不说,顾潮安便不再追问。
可是不问,这不代表顾潮安不知道从前的傅晚舟私下里都做些什么寡廉鲜耻的勾当。
仅仅只是一个动作,甚至连话都不用说,便能轻而易举地挑起他人的欲望。
余蔚川在顾潮安身上一茬一茬地蹭着,望向他的眼神不再像是小狗卑微谨慎的讨好,而是掺杂着情丝的引诱。
见顾潮安还是没什么反应,余蔚川大着胆子用嘴拉下了顾潮安的裤链。
顾潮安的性器是半勃着的,他只是习惯于喜怒不形于色,追根究底却还是一个正常男人,生理反应是没办法克制住的,更何况,顾潮安根本就不想克制,他想看看为了逃避一次惩罚,余蔚川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
傅晚舟躺在旁边,单手拄着脑袋,一边欣赏活春宫,不时出声指导余蔚川应该怎么做。
顾潮安这人说的出做得到,说了要禁傅晚舟一个月的欲,便一天也不会饶他。
傅晚舟性欲高涨,却始终得不到发泄,当然只能每天以消遣顾潮安为乐。
不过余蔚川倒真不愧是傅晚舟的亲弟弟,兄弟俩一脉相承,床上功夫各有千秋。
傅晚舟风情艳盛,像志怪话本中描绘的专吸食精气的狐狸精,余蔚川却很青涩,青涩地像春日里将熟未熟的杏果,乍一眼看上去便惹人垂涎,咬一口是酸的,但要是再仔细品尝,便叫人欲罢不能。
余蔚川微微张开红润的两瓣唇,贴在顾潮安饱满硕大的龟头上,并不含进去,就只是用那两片软肉慢慢地磨。
傅晚舟在一旁看的啧啧称奇,这个他可没教过余蔚川,只能说他们家小川天生就是个会磨人的。
但凡是个性功能正常的男人被这么伺候一会,只怕都会因为兽性大发又得不到满足而……阳痿。
傅晚舟嘴角轻微抽搐,强行忍住笑意,拍了拍余蔚川高撅起来的白嫩屁股蛋:“别磨蹭了,含进去。”
余蔚川张开嘴,收起牙齿,露出一截粉嫩的舌头,然后那节舌头卷起来轻轻一舔,舌尖直接钻进了顾潮安的马眼。
性器被温热口腔包裹的快感令顾潮安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