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2 / 2)

发指,奴隶到了他手里常用的姿势不是跪就是站,而且常常一跪就是好几个小时。

这几个小时顾潮安甚至会专注于处理工作,什么也不对奴隶做,苦苦煎熬的奴隶不被当做人看待,仅仅只是房间里一件可有可无的摆件。

sub一开始可能会因为被这样对待而达到精神高潮,可是时间一长,久跪带来的痛苦,毫不亚于挨了一顿鞭子。

但这之前顾潮安并没舍得这么对余蔚川。

他甚至容许余蔚川在没有犯错时听训可以跪坐,可是这样一来,竟然惯得余蔚川丝毫没有作为sub的自觉。

余蔚川和傅晚舟几乎无半点相似之处,偏偏在这一点上,他随了傅晚舟,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一旦不被管束,还不一定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余蔚川性情纯粹,且毫无原则性可言,混乱不堪的脑子里装了一团浆糊,根本不是能够用正常思维解读的。

偏偏每次余蔚川眨着一双茫然无辜的大眼睛来找顾潮安帮忙善后时,顾潮安也只能默默叹息一声,然后帮他把烂摊子处理了。

余蔚川觉得自己是个乖小孩,很少惹麻烦,实则在他看来,只要是还没有实质性问题暴露出来的麻烦都不能被称作麻烦。

余蔚川坐在沙发上,明明委屈却不敢表现地太明显的模样在顾潮安看来简直就是又可气又可怜。

那只骨骼分明的大手就覆盖在了余蔚川头上,揉了揉那满头的柔软发丝,替余蔚川抚平了一撮始终不服帖的呆毛。

这是自从两人在西西里见面,顾潮安给予他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带有安抚性质的动作。

余蔚川鼻尖儿一酸,含着哭腔喊了顾潮安一声“老师”。

这一声喊的百转千回,像在外面吃足了苦头,费尽千辛万苦终于回到主人身边却被主人无情抛弃了的小奶猫。

无疑,这位无情的主人就是顾潮安,他的温情转瞬即逝,丝毫不受余蔚川的引诱。

“说说放置的规矩,不准离开沙发的范围,不准跟任何人交谈,禁饮食,什么都不可以做,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

最后一个字尾音落下之前,顾潮安的手指在余蔚川因为体力消耗过度而显得颜色有些浅淡的唇瓣上快速抹了一下。

余蔚川讨好地舔了一下顾潮安的指尖,沮丧地微垂着头,很乖地表示自己知道了并且会听话的。

Caesar在旁边看的眼热,恨不得立刻就将余蔚川拆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