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的脸颊,但余蔚川满脸抗拒地躲开了。
Caesar没办法,只能试探着伸出手指去抚摸余蔚川的背,这次余蔚川没拒绝,也许是缓过神来了,也许是哭的太累,总之,没多大一会,他便在Caesar的安抚下沉沉睡去了。
余蔚川这一觉睡得颇有些不踏实,像卧在云里似的,总感觉四处都在摇晃。
Caesar不长记性,之前把他惹得差点哭厥过去,这会还不老实地拿手指拨弄余蔚川浓密纤长的睫毛,看余蔚川没什么反应,又去亲他红润的唇瓣。
余蔚川一睁眼就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船舱里。
这里是离西西里岛不远的近海,海风徐徐,海浪击打船头卷起一串串白色浪花,今夜万里无云,一轮月牙悬挂空中,月光铺陈在余蔚川不着衣物的胴体上,美丽的不大真实。
余蔚川慌张地要找毯子一类的东西盖住自己的身体,可船上什么都没有。
Caesar一言不发脱了外套给余蔚川盖在身上,余蔚川定睛直直盯着空气看了好一会才从被公开展览的恐慌中缓过来。
然后,他也一言不发地用身上的外套裹紧自己,缩去角落里。
这件衣服上还残留着Caesar身上的味道,余蔚川一边嫌弃,一边也只能用它勉强遮住身体。
“这没有别人了……学长……你别害怕……”
余蔚川一双杏眼睁得圆圆的,恶狠狠剜了Caesar一眼,明明被人看的是他,怎么他倒还委屈上了。
两个委屈巴巴的人对视,最终竟是余蔚川坚持不住败下阵来率先移开了目光。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还是不是dom了?”
“哪有dom是像你这样的,都说了,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Caesar还是不说话,看着余蔚川的目光中除了委屈什么都没有。
余蔚川明知道他是装出来的,可还是忍不住心软:“腿上的伤怎么样了,还疼不疼,我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可这还不是怪你,要不是你做的太过火,我也不会”
余蔚川软声软语道,心虚地将责任全推到了Caesar身上。
Caesar一句话也不为自己辩解,不管余蔚川说什么他都只是不说话,间或从鼻腔里泄出一声“嗯”,西西里岛上下一任教父在余蔚川面前活像只可怜的应声虫。
等余蔚川的话说完了,再也找不到什么措辞对他进行谴责时,Caesar瞅准时机,恰到好处地挽起裤腿,纤细修长的小腿上一圈明显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