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esar临走之前还冲路西法抛了个乍一看俏皮仔细看却充满挑衅意味的wink:“爸爸,我过几天再回来看您,房间里的礼物你记得拆。”
房间里到处充斥着鲜香麻辣的味道,热腾腾的味道窜入余蔚川的喉咙,馋的他直流口水。
他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吃过火锅了,以前还不觉得有什么,可人不就是这样,越不让做的事越想做,越不让吃的东西就越想吃。
Caesar把他身上碍事的衣物全都脱掉了,让他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双膝分开与肩同宽,两只手手指蜷起,并拢伸直放在两腿之间的地面上,并强迫他的学长像一只真正的小狗那样吐着舌头。
湿漉漉的肛口隐约可见闪着寒光的金属扩肛器。
Caesar夹起一个煮到刚刚好白白嫩嫩的鱼丸,上面还沾着颜色艳丽的红油, 袅袅地冒着热气,一看便能令人食指大动。
Caesar用筷子夹着鱼丸,压低,在余蔚川眼前晃了晃,笑眯眯地问:“这个,不知道学长是想用上面的嘴吃,还是下面的嘴吃?”
余蔚川已经被Caesar喂着吃了很多东西,胃里顶的难受,哪怕只是一只鱼丸,他也再吃不下了。
可是Caesar说,如果他上面的嘴吃不下,就用下面的嘴来吃。
说话间,Caesar用筷子夹的鱼丸已经抵上了余蔚川红通通的嘴唇。
余蔚川迟迟没有张开嘴,用那双被辣到眼角绯红的水漉漉的眼睛瞪着Caesar:“我吃不下了,你能不能别让我吃了。”
Caesar身上有种仿佛他整个人都是游离于世界之外的淡漠感,他像是最好的电影演员,毫不费力地入戏,倾情演绎编造出来的人生,永远没有真情实感,和他对手的演员也永远都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脸皮之下是又一张脸皮,永远撕不完。
可偏偏他又偏执的很,只要他想演这出戏,那么旁人无论如何都得为他作配。
Caesar捏着筷子,似乎陷入了一个颇为为难的境地,不过没一会,他又重新眉开眼笑起来:“好学长,把身体转过来,上面吃不下了不要紧,你下面这张嘴不是还饿着呢么~”
肠壁黏膜那么脆弱,鱼丸的温度又高,强行塞进去,一定会烫坏的。
这么想着,余蔚川不仅没有听Caesar的话将对方想玩虐的地方献祭出去,反而瑟缩着爬远了些:“呜呜呜,真的吃饱了,吃不下了。”
Caesar本来也就是逗着余蔚川玩玩,没真打算把鱼丸塞进他那里,毕竟他那里的滋味就连自己还没有品尝过呢,怎么能被一颗鱼丸抢了先。
“那学长以后能不能好好吃饭了?”
Caesar挠着余蔚川的下巴,像哄小狗狗那样。
余蔚川想说,他才没不好好吃饭,可是看到Caesar兴致勃勃的样子,还是算了,蔫搭搭地点了点头:“我以后好好吃饭,再也不浪费食物了,可是今天实在是吃不下了,你饶了我吧……”
Caesar蹲下身,手从下面伸过去摸余蔚川的小肚子,这里变得有些硬胀,不复平时的柔软,Caesar很开心地亲了亲余蔚川红扑扑的脸颊:“看来学长已经长记性了。”
“那这次就饶了你吧,下次可不许再这样喽,会带坏小孩子的。”
Caesar说的小孩子指的显然是他自己,余蔚川肚子被他摸的难受,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在心底默默吐槽,这个人不光会演戏,还格外有一种不要脸的精神。
“好了,吃饱饭啦。”Caesar拿出一条白色绒毛的项圈给余蔚川戴在了脖子上,很长的牵引绳还带着弹力,这种装置虽然会让被牵引的狗狗最大程度地感觉舒适,但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