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锅,可不就是欺负我了嘛……”
“还有,学长,我把实话告诉你,你可不许嘲笑我,其实我是背着家里离家出走偷偷跑出来的。”
“身上带的钱就快要花光了,学长、学长……你忍心看我连饭都吃不饱么?”
余蔚川拿Caesar软磨硬泡的架势一点办法都没有,每次他要是不答应,他能抓着余蔚川的胳膊一直磨。
“可是,professor禁止我吃垃圾食品,要是被他知道我去吃火锅,一定会很严厉地惩罚我的,我、我怕疼……”
余蔚川实话实说,可他的实话实说却只会让同为dom的Caesar更加兴奋。
Caesar的演技绝佳,不到十岁的时候他就特别会演,每天对着镜子练习微表情,说哭就哭,说笑就笑,连愤怒时面部肌肉的抽搐都能一点不落地表演出来。
他将自己的兴奋完全压制住,不露半点端倪,一双绿宝石般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雾气:“那学长请我出去吃火锅好不好?”
讲道理,实验室里不成文的规矩,Caesar任劳任怨地帮余蔚川做了这么多天实验,按道理,余蔚川的确应该请人家吃一顿饭。
再说了,Caesar撒娇卖惨的样子实在可怜又可爱。
余蔚川做了两次深呼吸,终于鼓足了勇气发消息给顾潮安征求意见。
顾潮安这两天突然又忙了起来,和L.V的合同出现了点新的问题。
他不是想把余蔚川关在金丝牢笼里一辈子,可是奴隶的自由,从来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稀罕物。
余蔚川五分钟后才收到顾潮安的回复:“可以,出去几个小时便多睡几天笼子。”
看到消息的余蔚川肝儿颤,睡笼子是次要的。
睡笼子真正折磨人的是每次睡完笼子的第二天,余蔚川都要带上一身的装饰物,完成日常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