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潮安教训他的方式简单且粗暴,便是用疼痛来让他的身体长记性。
这和他调教sub的方式又有所不同。
顾潮安调教Sub的时候,如果小奴隶犯了错需要被惩罚,那么无论惩罚方式还是惩罚数目都由顾潮安这个主人来决定,奴隶没有任何置喙的余地。
他给sub营造的是一种在他而言奴隶不过就是玩物不配拥有人权的强烈压迫感。
凡经他手的奴隶没有一个不是恭敬顺从的,因为顾潮安总是能在举手投足间让他们认清楚自己的卑贱身份。
而傅晚舟。
他做错事被顾潮安知道,需要自己给自己量刑,然后再自己带着刑具去找顾潮安请罚。
小事用藤条,大事挨藤杖。
数量少了是检心不诚,数量多了又是赌气不爱惜自己。
每逢要挨打的时候,傅晚舟简直是比小m还小m,被顾潮安一顿打打的美人红泪偷垂的情形也并不少有。
无他,顾潮安打人实在是太疼。
规矩更是严苛,受罚时乱动重来,受罚时用手挡也重来,好在不用报数,全改成一字一句背检讨书。
顾潮安打他一下,他背一句。
后来傅晚舟学聪明了,根据检讨的篇幅来定自己要挨的数,每次总能给自己量一个合适的刑。
十年之约在去年就结束了。
顾潮安遵照约定,没有再对傅晚舟动过手。
可这不代表,傅晚舟对顾潮安的惧怕也在一夕之间荡然无存了。
不过……傅晚舟目光定格在眼前方寸之地,心道顾潮安这人一贯规矩大过天,说了不再打他,就一定不会再打他。
再说了,傅晚舟悄悄在这书房里扫了一圈,这屋子里似乎没有什么格外适合打人的工具。
“潮安。”
傅晚舟干巴巴地又叫了一声。
顾潮安屈起指节轻轻敲了一下桌面:“下不为例。”
傅晚舟心头一喜,以为顾潮安这是要放过他的意思,却不料下一瞬就听顾潮安道:“地下室里有贞操锁,自己去挑一个喜欢的戴上。”
“钥匙放在我这,禁欲不禁排泄,自己说,罚多长时间才够长记性。”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果然是他顾潮安,说了不打就不打,可说了不打,却不代表就不会用别的方法惩治他。
傅晚舟艰难地咽了咽嗓子:“C型贞操锁,戴一个月,行吗?”
犹豫了一下,他还是又补充了一句:“傅氏去年一个月的净利润是两千亿。”
后半句话他没说,但顾潮安明白他的意思,两千亿,是两亿的一千倍。
顾潮安抬眼看着那张过分精致的脸和线条稍显柔和的下颚线,不知在想些什么。
傅晚舟的父亲和母亲是利益联姻,后来傅晚舟的外祖和亲舅舅先继离奇死去,家产全被二房的表舅接管。
傅晚舟的母亲和他父亲一直感情不和,老傅总又在外面找了余蔚川的母亲,一家三口过着小日子。
傅夫人婚姻不幸,一开始也只是打傅晚舟出气,或者是用冰水泼在傅晚舟身上,再让傅晚舟吹冷风发烧来吸引丈夫的目光。
一切悲剧从傅夫人娘家举办的一次宴会开始,傅晚舟那个名义上的表舅一眼就看中了他举世难寻的容貌。
而傅夫人,为了重新获得娘家的支持,亲手将自己的亲儿子送上了表弟的床。
顾潮安和傅晚舟是从小玩到大的情谊,十岁之前的傅晚舟颇为嚣张跋扈神采飞扬,却意外地能和年少老成的顾潮安玩到一块去。
在顾潮安规划清晰的人生路线中,傅晚舟是在他容许下意外闯入的一抹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