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潮安离开前后一共不过才五分钟,余蔚川却觉得度秒如年,时间较之professor离开之前被拉长了十倍不止,每一秒都是看不到尽头的暗无天日。
余蔚川没有动,身下硬着的小玩意让他很难受,却没有他心里一片虚无的惶恐更让他觉得难受。
顾潮安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心灵脆弱的小少爷红了眼眶的模样,语气似有些无奈,又不似无奈,像宠溺的谴责:“怎么就这么多眼泪?”
“只听说过水做的女孩,你身上怎么也这么多水?”
顾潮安没有让他回答的意思,将从调教室里拿上来的东西摊平在手掌上放在了他的面前:“知道这是什么吗?”
余蔚川大致看了一眼那东西的结构,瞥到从顾潮安掌心里垂下去的气囊,大致猜出了一个答案:“充气口塞?”
“眼力不错。”顾潮安的语气像是大学的时候刚带他跟他科普各种仪器的使用方法和注意事项:“橘子洲头的最新款,由于人体口腔的容量不一,传统的充气口塞实用性不强,这一款应用了仿生生物记忆组织,能根据口腔轮廓改变自己的形状,填满每一处空隙。”
“换言之,它不仅能限制你的语言能力,还会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你的呼吸。”
余蔚川越听越紧张,又隐隐约约有些期待。
上一次顾潮安强迫他做口交的滋味在生理层面上并不美妙,短促但频繁地给他带来窒息感。
他还没有体验过长时间的呼吸限制,但在他的想象中,这应当是顾潮安或者傅晚舟给他佩戴上过紧的项圈造成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即将被戴上充气口塞。
余蔚川吞了吞口水,不想再让professor不高兴了,顺从地主动张开嘴。
顾潮安将充气口塞的主体部分放的很深,正常情况下填充三次气体就可以达到让sub说不出话的目的,但顾潮安将填充气体的气囊按了四下。
余蔚川的口腔被扩的极大,唾液沿着嘴角拉成长丝,充气口塞没有完全阻滞住他的呼吸,但他所能摄入的空气量明显远低于肺部正常运转所需要的。
缺氧造成大脑充血,这种情况下再维持着跪姿明显更为艰难,顾潮安似乎也失去了逗弄余蔚川的欲望,坐在椅子上批复文件。
他的研究所最近有一项新的企划案,和北地工厂合作的新型诱导剂经过三期实验被证明可以大幅延长克隆生物的寿命,克隆细胞受到诱导剂的影响,发生病理性基因突变的概率至少降低了百分之三十。
如果这种诱导剂能够通过审批成功上市,能够带来的可预见性效益市值至少七十个亿,隐藏效益和不稳定性效益还要另算。
而这个项目,正是顾潮安亲自带队研发出来的。
跪在指压板上一开始确实会疼的让人接受不了,但是安安生生地跪上一会,膝盖疼到麻木也就好了。
一个小时并不长,平时吃一顿火锅的功夫,换成罚跪就格外难熬。
一个小时的时间到了,顾潮安准时叫了余蔚川起来。
小孩儿两条腿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稍微一动就是难以忍受的麻痒疼痛。
顾潮安没有要扶他的意思,余蔚川觉得自己现在这个状态,就算勉强站了起来,也一定会摔倒,索性便不挣扎了,嘴里含着充气口塞,十分没骨气地从指压板上爬了下去,跪回到地面上。
他战战兢兢地去拽顾潮安的裤脚,嗓子深处硬挤的话还是能挤出一两声嘤咛,溢出来的口水已经打湿了下巴,狼狈不说,最重要的是这个样子他今天晚上根本不可能睡得着。
顾潮安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教授”说要罚,还从来没有因为sub讨饶就朝令夕改的理。
“口塞的使用时间以二十四小时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