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开出了极度罕见的玻璃种帝王绿,虽然只有一小块,最多也只能刷出块佛牌,但其价值还是远超购买原石的价值。
当时不少人出价要买,当然简溪渔不缺钱,不可能会卖,后来那一小块半个巴掌大的帝王绿也成了他众多翡翠首饰的收藏之一。
余蔚川平时都是被圈养在帝都,做他千尊万贵的傅氏集团小少爷,很少有机会出门,这次顾潮安要带他去亚当斯那简直把他兴奋坏了,各种社交平台炫耀。
简溪渔想当看不见也不行。
投资行就这样,闲一阵忙一阵,闲的时候插花喝茶养鸟养鱼仍然觉得时间不好打发,忙的时候脚打后脑勺,整天整天的看不到人影也实属正常。
投资改做实业纯粹就是脑子进水,简溪渔琢磨着他爸就是因为打算转型做实业再加上被小人阴了一把才导致资金链断裂。
不过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他爸当时完全是为了他考虑,想着就算他将来吃不了投资这碗饭,还可以退一步做实业,无论如何也不至于会饿死。
简溪渔理解父亲这一片拳拳爱子之心,但他不孝,姥爷曾经替他算过,他以后的另一半个高、事业有成、会对他好但是占有欲有点强,简溪渔本身是不太喜欢这种强势的女人的,便问姥爷有没有什么办法逆天改命。
当时老人家摇了摇头,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和他说,上天的安排才是最好的。
简溪渔当时还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还以为姥爷就是单纯的让他认命,直到后来明白了同性恋是什么后,他才意识到,占有欲强而且会对他好的不一定是女人还有可能是男人,再具体一点,这个男人指的就是顾深。
他遵照上天最好的安排和顾深在一起,这辈子恐怕是不能给简家留后,所以他无需冒险重复父亲的老路,只要赚足够的钱,给自己留条后路就行了。
当然,现在的他虽然坐拥千亿身家,但这些钱都是公司账户上的流动资金,他无权用作私人活动。
换言之,要是没有顾深的接济,身家千亿的小简总就是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
小简总哭哭。
小简总硬是拉着每天从早忙到晚的深先生紧随余蔚川他们之后飞到了亚当斯那。
顾深知道简溪渔又犯了赌石的瘾,况且他还答应了简溪渔,只要简溪渔跟了他,翡翠首饰只会多不会少。
他准备让简溪渔多切几块,要是能切除种水好的就做成简溪渔最爱盘的翡翠珠子,要是没有切出什么上档次的翡翠,他就另外再给简溪渔多买几件翡翠挂件带回去。
眉开眼笑的小简总眼睛亮晶晶的盯着翠绿色的翡翠看,看这绿色,多可爱啊。
可他没想到,简溪渔不是看到余蔚川来亚当斯那才临时起意决定他也要来,而是打定主意要拉余蔚川下水。
赌石这么一项紧张刺激的活动,怎么可以只有他一个人才能享受的到其中的妙处。
况且余蔚川那么有钱,每个月的零花钱多达千万,花又没处花,毕竟衣食住行日常的一切花销都是由傅晚舟来承担,钱对他而言大多数时候仅仅只是没有具体概念的数字。
人傻钱多的小可爱刚好适合被拉出来一起去赌石,顺便再开几块高风险的贵价毛料啦。
简溪渔是过过苦日子的人,虽说他现在花的钱都是顾深的,但顾深的钱不就是他的钱,他怎么可能用自己的钱去做这种风险概率超过80%的风险投资。
余蔚川很少能在顾潮安的管教下肆无忌惮的疯玩,所以即便这一上午又是爬坡又是下河的他也不觉得累,一觉醒来之后,下午又是活力满满的快乐小狗。
不过他们的标本采集一般只在上午进行,亚当斯那四到六月间光线最强,长时间暴露在野外,无论是物理防嗮还是化学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