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
即便打定了主意今天要哄简溪渔高兴,可是为了自己老二的安全着想,跪在地上的男人叹了口气,宠溺的看着满含期许看着他的青年,微微颔首。
简溪渔眸中可怜之色更盛:“不行么,真的不行么,深哥哥想到小渔回家会主动坐在您身上用屁眼肏您的鸡巴也不会兴奋么?”
顾深当然会兴奋,顾深那原本已经有些要软下去的性器又重新硬挺起来,怒张的巨龙足有二十厘米长。
男人大手捏住了简溪渔纤瘦的小腿,掌心的温度直接蔓延到他的心脏,简溪渔眨巴着眼睛,见顾深的另一只手捏上了他另一条小腿。
顾深膝行上前两步,缓缓欺身压上简溪渔,简溪渔的身子情不自禁矮了下去。
简溪渔眼看着顾深离他越来越近,男人热烫的呼吸喷薄在他颈间,硬邦邦的肉棒时不时的戳刺在简溪渔腰侧,有些痒,又有些不可言说的兴奋。
简溪渔被顾深调教的一旦靠近他后面就会自动兴奋起来,这会也被顾深挑逗的湿了后穴。
可是他还没忘记现在是在哪,因此他很矜持。
即便心里想要,可是指尖仍然挡在胸前,推开这头突然嗜主的雄狮。
顾深不顾简溪渔的拒绝,俯身低头啃上了简溪渔的脖子,把脸埋在简溪渔颈窝里蹭来蹭去,他又伸手去解简溪渔的皮带,可是按下皮带扣一连好几次都没有任何反应。
顾深皱着眉掀开简溪渔的束腰衬衫下摆,皮带锁扣处有一个指纹如果指纹锁不打开,这条裤子就脱不下来。
男人脱了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膛,一边扯简溪渔身上的衬衫系带,一边从简溪渔的衣领探进去,啃简溪渔的胸口和乳头。
夜莺说的对,简溪渔今天的衣服都是不好穿脱的,好看是好看,但真正需要的时候却真的是很不方便脱。
顾深急红了眼眶,胸肌和简溪渔胸口贴着胸口,心脏在胸腔里砰砰跳动个不停。
“小渔,给我吧,好不好?求你……”
男人嗓音低沉而沙哑,简溪渔却不说话,顾深的手臂紧紧禁锢着他的腰肢,这时简溪渔终于实实在在的体味到做S的快乐,看着顾深为他急的眼眶通红,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你想要可以,不过我什么时候让你射你才能射”简溪渔学着刚才傅晚舟的语气:“小深,做了奴隶就要好好听主人的话哦。”
这就只是一句玩笑话,简溪渔比谁都清楚顾深不可能是奴隶。
顾深闷闷的应了声:“嗯,我都听你的。”
他们在这边打得火热,傅晚舟的衣服也早就被余蔚川和Caesar两个小妖精扒光了,唯独夜莺和兰因那边无动于衷,兰因衣着整齐的在地上跪着,跪累了就坐一会儿,这对主奴真是整个圈子里的奇葩,无论什么场合这两人都积极出现,却从未见过这两人真正在外人面前有任何越界的行为。
夜莺的目光向他们这边投来,傅晚舟放浪形骸由来已久,年轻的时候群p磕药还进过医院,令他惊讶的是顾深向来稳重保守,怎么这两人也俨然有些干柴烈火,意欲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些有伤风化之事。
果然,即便一个人为人处世再有自己的一套原则,都只不过是因为没有碰上那个值得他破例的人罢了,一旦碰上那个值得他破例的人,是原则也没有了,标准也没有了。
在遇到你之前标准的存在是为了筛选掉大部分人渣,在遇到你之后我的标准除你之外再无他人。
顾深此刻的失控正是因为此刻他身下的人是简溪渔。
如果是别人,凭借他的心理洁癖,即便生理上起了反应,心理上也仍然会恶心到不行,根本不会像此刻由身到心,由内而外的无法克制。
顾深对周遭的环境极其敏锐,眼神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