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
他想说他知道错了,不能打烂,可是硕大的口球被塞在嘴里,让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简溪渔瞪着顾深,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个不停,但他不是因为对顾深心怀愧疚而哭,他是为这个人的冷血无情而感到委屈。
屁股和逼全都打烂,那该得有多疼啊?
顾深才不管他有多疼,打定了主意要惩戒他。
见简溪渔不回话,指腹轻轻按在了简溪渔先前被烫伤的右乳,被烫烂了的伤口如何经得起蹂躏。
简溪渔身子扭动个不停,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呼吸不畅,脸颊涨得通红。
“呜呜哼哼哼哼……”
他不用开口顾深也知道他是在喊疼。
娇气鬼。
“板子、鞭子和树脂棍选一个,还是说你每样东西都想尝一尝?”
简溪渔更加惊恐,因为他知道顾深这个人说的出做的到,说要让他三种工具都尝一尝就一定一样都不会少的全都让他挨上。
情急之下,他向顾深比了一个“1”。
他选板子,和另外两个细长条状的东西比起来,木板的杀伤力显然不会那么惊人。
这娇生惯养的小家伙一看就没怎么挨过打,当责罚是以程度为计量单位时,温和的工具除了让受罚的人吃更多的苦以外毫无用处。
要打烂,打烂最起码要见血,顾深早就想这么做了。
让他好好疼一疼,他才会知道,不是他对他所有的好都是理所应当。
“屁股撅好。”
顾深用手中的四指宽的紫檀短板压了压简溪渔的腰窝。
粉嫩嫩的小屁股肿的像个小桃子,现在还煞是可爱,不过很快就要变成一个流着血发黑的丑陋的烂桃子了。
第一记板子携着风落在臀峰上。
伴随着“啪”的一声,木板狠厉的亲吻上粉嫩臀肉,发出清脆但略有些沉闷的声响。
“呜……咳呕……”
简溪渔从来没正儿八经的被揍过屁股,整个人是以跪趴的姿势待在床上,一时之间呼吸不畅,口水呛住了喉咙,咳嗽个不停。
对简溪渔而言,板子和巴掌打在身上虽然都很痛,但二者的痛却几乎完全不是同一个量级的,巴掌虽然痛,但是挨的时候能感受到行刑人的温度,可是板子,不光冰冷,带来的剧痛更像是要把他的肉拍碎似的,根本难以忍受。
这才仅仅只是第一下而已……
顾深可是说要把他的屁股生生打烂才行。
顾深看着他粉嫩的臀肉缓缓泛出四指宽的红痕,紧随而至的第二板落在了他另一瓣屁股的臀峰。
简溪渔再次咳嗽个不停,腰上的链子哗啦哗啦响,四肢并用挣扎着想要逃跑。
然而链子就那么短,他能跑到哪里去呢。
他不听话,顾深立刻就按了他腰后的点击按钮,强劲的电流直接让简溪渔四肢抽搐,维持不住跪姿。
顾深手里的紫檀木板毫不留情的在他两瓣臀肉上各抽十下,简溪渔痛苦的呜咽出声,头埋在自己的胳膊里,牙齿深深陷入了流麻口球表面的胶层中。
是疼的,二者叠加带来的疼痛几乎令简溪渔不能忍受,自从醒过来,他眼眶里的眼泪就没停过。
委屈、发泄、装腔作势都不及现在,现在的他是单纯被疼哭的。
“你为什么哭?”顾深用手中的板子拨弄简溪渔的脸颊。
简溪渔今天晚上哭过很多次,但这还是顾深第一次问他这个问题。
简溪渔是害怕的,不住的往后缩,他害怕顾深会用檀板打他的脸,以顾深今天的所作所为,这种事他不是做不出来:“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