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性取向是天生的,余蔚川不会也不敢强求,他不想到了最后,他们之间连朋友都没得做。
尽管他这般小心翼翼,却仍然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顾潮安自从他读了顾潮安的研究生,这人便对他分外冷淡,更胜从前。
要求严苛不说,还总是为了一些小事把他叫到办公室里斥责就像现在这样。
走神间,余蔚川忽然觉得小腹有些燥热,不由惊诧,不会吧,他现在已经饥渴到光是意淫顾潮安禁欲的样子就起反应了吗?
这股情欲来的突然但又来势汹汹,余蔚川试着压了压,并没有能压下去,他神色如常,尽量不让自己表现出任何异样:“不好意思,professor,我可以借用一下洗手间吗?”
顾潮安看着他,三秒后,他道:“请便。”
“谢谢。”余蔚川一秒也等不得,立刻朝卫生间的方向去,顾不得身旁椅子被带的“砰”一声响的失礼。
余蔚川进了卫生间,用最快的速度将门反锁,弓着背抵靠在门板上喘息,嗅着空气中那一丝和顾潮安身上味道如出一辙的淡淡松木香,脑海里幻想的人模样越发清晰。
顾潮安,真是他这短短二十三年人生中遇到的最温柔的磨难。
“顾潮安,顾潮安,顾潮安……”
余蔚川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顾潮安的名字,从无声无息到轻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