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溪渔虚弱的任由他抱着,全身上下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再加上全身没有二两肉,小小的人儿窝在顾深宽阔的怀抱中,整个人看起来既可怜又脆弱,就像一只在暴雨中没有及时找到庇护所而被打湿了全身绒毛的小白兔。
“我是奴隶,您要带我出去吃饭,我就只能跪在您脚下服侍。”
简溪渔的语气带有显而易见的委屈,顾深心头一沉,乱了心神,抱着简溪渔的手臂骤然收紧,禁锢的简溪渔喘不上气来。
这是简溪渔第一次如此鲜明直观的感受到顾深对他如此强势的占有欲。
他喘不上气来了,他本就比顾深矮小半个头,骨架也属于单薄纤细那一类型,此刻被顾深禁锢在怀里,再加上生了病,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他被迫感受男人粗重的喘息喷薄在他颈间,顾深的声音有些沉闷:“小渔,别难过,你不是奴隶,是我不好,我不该欺负你。”
简溪渔缩在顾深怀里,小小一团,听到顾深的话,呜咽着抬起头,柔软的唇吻上顾深的下巴:“是我的错,是我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我会受罚的,或者您也可以把我送回星月会所,要求售后调教。”
青年声音软软,顾深低头回吻他。
生病了的青年口腔温热,一吻终了,简溪渔的脸颊又被熏的通红,看起来就像一只诱人的红苹果。
顾深的大手轻柔抚摸着简溪渔清瘦的没有二两肉的脸颊。
“小渔,不要闹了好不好,你不是奴隶,是我最心爱的小狗好不好?”
小狗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小狗无论做错任何事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简溪渔被他摸的脸红,他是很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的,也很懂得拿捏男人就是要让他付出,付出的越多越难以割舍。
“我不想喝汤,我想吃番茄炖牛腩。”
顾深原本并不擅长厨艺的,是简溪渔想一出是一出,经常不肯好好吃东西,但一旦想吃什么,那么立马就要吃到,外面买来的东西又往往不是那么的合他口味,一来二去的,顾深倒是被他折腾的精通厨艺了。
料理牛肉最吃火候了,没一两个小时下不来,简溪渔现在就要吃,颇有几分撒泼耍赖的嫌疑。
不过区区的番茄炖牛肉又有什么,十九岁时的简溪渔作天作地,突发奇想要吃艺术菜品,顾深花了六个小时用南瓜给他雕了个凤凰展翅,拿去参展还获奖了呢,结果简溪渔只用叉子吃了一口就不吃了。
要说好养活,顾家本家家主亲自照看的小少爷可都要比简溪渔好养活多了。
那个不挑食,给什么吃什么,但是要想让简溪渔吃点东西,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你生病了,番茄炖牛腩不利于养病,先喝汤吧,好么?”
“你把汤喝了,晚上除了牛排,还有芒果布丁。”
简溪渔望着顾深的眼神可怜巴巴,要委屈死了:“你炖汤的时候是不是放枸杞了?”
“就放了五颗进去,你也能尝出来?”
顾深知道简溪渔总觉得枸杞子有股怪味,根本没敢放太多,就放了几颗进去调味,没想到简溪渔这都能尝出来。
简溪渔含着哭腔,仰起头眼巴巴的看着顾深,又委屈又别扭:“亲……”
顾深眸光闪动,皱眉盯着简溪渔看了半晌,终于还是抗拒不了诱惑。
俯身,唇和唇相贴,男人大手扣着简溪渔的后脑,简溪渔微微张开唇,任由顾深攻城掠地。
这是一个充满了安抚意味的吻,不带有任何旖旎滋味。
简溪渔的小嘴都被顾深亲的像红扑扑的山楂果,他撅着嘴让开了位置,让顾深也上了床,让顾深上床抱着他。
“疼……”
顾深低语,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