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蔚川是不大喜欢用钢笔的,这类笔太挑纸质了,稍不注意就会晕墨。
他每天不知道要填多少份材料,钢笔优雅归优雅,却并不实用,他做不完材料的话,professor会罚他,师兄们会对他投以无比幽怨的眼神。
中性笔不够优雅,但可以简单粗暴的填完所有材料。
赶时间的时候,余蔚川甚至可以同时拿三根中性笔做三份报告。
傅晚舟随便抽了一支中性笔出来,大拇指按住笔尖,无名指托着笔杆底部,同时食指按住笔帽,优雅的在“D+”旁边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傅晚舟嘴角挂着宠溺的笑意,看着窝在怀里当挂件的小奴隶,温柔道:“乖乖,转过身去。”
余蔚川有些迷茫,但还是顺从的转过身去,用被捏红了的屁股对着傅晚舟。
“哥哥?”
余蔚川歪了歪头。
“散鞭拿来,哥哥给你的小屁股上上色。”
傅晚舟说上色就真的只是上色,不会打的特别凶,基本上仅限于床笫之间增加情趣的程度。
况且散鞭本身也不是什么过分凶残的工具。
余蔚川四肢着地的在长毛地毯上慢慢爬着,兄弟两个在家里白日宣淫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事了。
复式客厅的墙角立着个不显眼的胡桃木柜子,柜子装的声控锁,里面满满都是余蔚川的宝贝。
余蔚川模仿小奶狗,奶声奶气的“汪”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