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多少板子上身。
反观余蔚川,辗转在小杖下,却硬生生咬着牙一声也不吭。
他不是不委屈,是没什么闲心委屈,此刻全副心思都用在忍痛身上了,白皙挺翘的两瓣小臀肿了两指高,红的鲜艳迤逦染着娇俏。
可他此刻若忍不住痛,翻手便是重来,之前的苦苦支撑全做白挨。
顾潮安不停为小王爷两瓣肉嘟嘟的肿臀增色,手起杖落间瞧不出一点停下来的端倪。
打到后来,小王爷被逼着摸了一下自己肿成一团的屁股,上面遍布着硬块。
余蔚川只摸了一下便痛的缩回手去。
板子呼啸而下,一杖便能照顾到一小半屁股,顾潮安换了种打法。
接二连三的板子将余蔚川臀肉上的肿块尽数抽散。
余蔚川痛到手臂发抖,他最怕痛了,却要逼迫着自己在痛责下的板子到来时不闪不避。
他整个人都要被打到碎掉了,随手一抹,便是满脸的泪水和汗水。
冰冰凉的,糊成一片。
可是没有饶恕,从来没有。
顾潮安又换了一种打法,先前几乎要敲碎骨头的藤杖如今只辗转在皮肉之间,频繁的给余蔚川带来难以忍受的皮肉之苦。
贺宣和俞非晚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被他们这边吸引过来。
他们亲眼看到,打到后来,余蔚川根本就挨不住了,是抱着国师的小腿,一下一抖,一下一抖,生生熬过去的。
臀上的颜色越染越深,由鲜艳的大红色,再一点点暗淡下去,直至过渡到乌黑发紫,皮肤承受不住这样的力道,已然起了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