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堑,他是脑子被驴踢了之后又被门缝挤了吗,怎么想的,居然敢把professor的组会当成上大学的时候那些没用的水课来糊弄……
他没有什么好说的,更没那个脸再说什么,桃花瓣般的薄唇抿了抿,扯成一道深压的线,而后缓缓俯下上半身,以肩触地,与此同时,窄细的腰身也压的更低。
他两腿之间的旖旎风光霎时什么都遮挡不住,可余蔚川犹嫌不足,双手探到身后,试探着寻找了一个合适的角度,将小穴掰开到最大限度,一览无余的暴露在顾潮安视线底下。
只要顾潮安愿意,仅凭手里这一根教鞭,就可以将余蔚川的小穴连带着穴里的嫩肉一齐教训到高高肿起。
小少爷这是真的知道错了,在请老师帮他长记性呢。
顾潮安之所以偏爱余蔚川,也正是因为他这一点,虽然这小孩儿时常脑子犯迷糊,做些乱七八糟的乌龙事,但赤子之心愿意知错改错让人又爱又怜。
就像一块需得精心雕琢才能成材的璞玉,纵使雕刻过程中状况百出,也总要人爱不释手。
金属教鞭应当被列入中重度工具的行列中,倘若动手的人想,只要多用点力气,一下便能抽出一道骇人的紫痕,后穴那地方太娇嫩,教鞭打下去稍不注意就会撕裂。
数目太少达不到惩戒的目的,数目太多余蔚川又罪不至此。
顾潮安深浓如墨的冷眸半垂,心下已然有了主意:“十下,长个记性。”
余蔚川抓着臀肉的指节明显白了白,十下,他后面这口穴怕是会被抽烂吧……
那里是用来伺候男人鸡巴的,不是生来就要挨鞭子抽的。
求饶无用,一周以来的惩罚期给余蔚川长足了教训,还不如表现的乖巧点,端正态度,这样没准还能得professor一点怜惜。
穴被打肿了也好,等晚上回家的时候他就把穴掰开给傅晚舟看,他哥肯定心疼死了。
他对于他哥来说,是一个漂亮精致到值得被好好珍藏起来的性奴,性奴嘛,无非是用肉穴上的功夫去哄主人欢心,最宝贝最会夹的后穴给教鞭抽肿抽烂多么令人痛心的一件事。
教鞭俯冲而下,一下贯穿了粉嫩的肉穴,小穴为了抵御难以忍受的疼痛快速瑟缩,放开时里面被打肿了的嫩肉却肿的越发突出了,如同吐露花苞的蕊心。
余蔚川掰着屁股的指节根根泛白,良久才恢复血色,自牙缝里憋出一个颤颤巍巍的“一”来。
他缓过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着,一边喘息,一边紧咬着一口银牙道:“谢谢老师责罚。”
疼痛降临之前和疼痛降临之后等待下一次疼痛到来,虽然同样是等待,但其中滋味却大不相同,大约便是,突然开裂的冰面在没有更多外界刺激的情况下停止开裂和不断有人在冰面上抛加重物加剧开裂的区别。
第二下和第一下之间有差不多两分钟的间隙,足够余蔚川从不可忍受的剧痛之中缓过神来。
“二啊”
余蔚川痛的头皮发麻,尽管这第二下已经精准避开了第一下打过的位置,可后庭的边缘位置似乎比穴心更不耐痛,刚刚挨了一下,便犹如撕裂了一般痛楚。
“嗯呜……”余蔚川辗转呻吟,扒开臀瓣的两只手险些因为脱力直接松开。
万幸他并不顽强的意志力让他在最后一刻克制住了松手的欲望,挽救了他一条小命,否则照professor的规矩,松手便是要从头来过,先前那么重那么狠的两下全作白挨。
余蔚川长出了一口气,又贪婪的吮吸了两口空气之中的氧气,这才把方才剧痛之下没来得及说出口的道谢给补上:“二……嘶……谢谢老师责罚。”
小穴这地方被肏开了还好,但余蔚川那处天生名器,一时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