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professor问起来他就说没听到。
然而他刚抬起腿,就听到身后顾潮安的声音传来,这次更是只有冷冷淡淡的一个字:“敢?”
余蔚川仿佛中了定身术一般,站在原地,手指抓着双肩包的背带,果然一动不敢动了。
教室从哄乱转为寂静,其实也不过是两三分钟的事。
实验楼四层的CAI教室平时很少有人会来,坐电梯要刷卡,除非上课或者有院长批条,否则学生们禁止来这边。
顾潮安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将一体机上的课件换了一个,内容正是余蔚川装病没来上的那节组课的内容。
男人双腿交叠,讲台上放着一根银灰色的金属教鞭,他没去动,漠然的眼神从余蔚川身上收回:“门锁了。”
这就是还打算给余蔚川留一些脸面了。
将实验教室的防盗门反锁好,余蔚川像个准备挨训的小学生那样万分不情愿的一点点朝professor的方向挪过去。
说是给他正规矩,于是两人独处的时候,余蔚川只能跪着。
走到顾潮安三步远的位置,余蔚川心中便寻思着若是接下来还是太像个人的话,今天professor这一关恐怕是要不好过了。
青年一矮身,双膝点地。
许是许久没有跪过如此坚硬冰冷的地面,余蔚川感觉有一股凉气缠绕着蹿上他的膝盖骨。
顾潮安却像是对他突如其来的顺从来了点兴趣,探身抓住余蔚川的脖颈。
巨大的力道勒的余蔚川喘不过气来,他只得耐着疼,往顾潮安的方向快爬两步。
“我从来不给错过组课的坏学生补课。”
顾潮安道。
professor此话一出,小奴隶脸上瞬间失了血色。
他刚刚在罚站的时候,真的有算第二个问题,可不知怎的,总是缺了一项关键数据,导致得不出最后的结果。
想来这缺少的关键数据,应当是在上周一的组会里就已经给出来了。
诚如顾潮安所言,教学中已经给学生讲过一遍的东西,他不会再浪费时间讲第二遍,如果学生走神错过了某一个数据,那么很遗憾,这项被错过了的数据有可能需要做很多遍实验才能够得到,也有可能翻遍各大论文期刊才能够找到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