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1 / 2)

不求一劳永逸,只求小少爷能够安分守己,自律一段时间。

余蔚川的罚足足请了一个多小时才请下来,顾潮安从傅晚舟抽屉里拿了一本外国小众小说来看,小说第一部分的剧情告一段落,他才施舍般的分给余蔚川一丝目光。

青年手中一空,衣架便已经到了顾潮安手里。刚才还万分渴望能将手臂放下活动一下的余蔚川,这会却突然改变主意,对这件事感到十分畏惧了。

肌肉僵硬就是这样,不动还好,一动,知觉便如春日里骤然消解的冰面,刹那间,又急又冷的冰水就像一群四处乱窜的活鱼,灌满每一个神经细胞。

余蔚川不想动,他宁愿继续维持这个僵硬诡异的托举姿势,但顾潮安猝不及防的发难,手中衣架快的带起疾风。

毫无预兆,完全不符合professor动手之前的一贯作风。

青年吓的小脸一瞬间失了血色,身体的本能反应比脑子更快,但在他抽手之前,顾潮安已经一把捏住了他两只纤瘦的手腕。

顾潮安半坐在转椅的扶手上,脚尖虚虚点地,衣架被他随意的放在办公桌上,男人喉头滚过霜雪般的几个字:“这不是能举的住么?”

极致的酸胀袭来之前,余蔚川便绷紧了肌肉寥作抵御,顾潮安一手抵上了他的手肘,强迫他将胳膊伸直,而另一手则在他大小臂的肌肉群上反复逡巡,迫使他本已麻木的两条胳膊快速恢复知觉。

“唔啊……”

酸爽直冲神经中枢,就像毫无准备喝进了一大口经年老陈醋,酸的鼻涕眼泪都一起流下来。

“老师……呜……老、老师,您不要揉。”

顾潮安对他的惨嚎听而不闻,对他哭成小花猫的脸蛋视而不见,耐心细致的帮余蔚川把胳膊上僵化的肌肉全部揉开。

余蔚川也就一开始嚎的惨,那种难言的痛苦来的快去的也快,如同烧的滚沸的开水锅,一旦失去热源,很快便会停止沸腾。

于是到了后来,余蔚川的惨叫无形中便转变成了小猫一样的撒娇哼哼。

他的叫声是傅晚舟专门调教过的,只需要适宜的刺激,无论是疼还是爽,就能够听到小奴隶发出非常诱人的动听呻吟。

余蔚川僵硬的胳膊被顾潮安揉开,重新恢复柔软,只不过完全不受他自己控制,软的跟两根长面条似的,无力的垂在身侧。

他跪了这么半天,两条腿也是麻的,这下哪哪都不能动,可真是只能任人宰割了。

现在不是他矫情,而是除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小少爷真的也做不了旁的动作。

“哼哼……”

小奴隶哼唧了一嗓子,向男人表达了他的不满,然后他被特许跪趴在地上挨打。

实心的合金衣架冲着青年屁股上肉最多最软最白嫩的臀峰抽下去,窄窄的两条皮肉先是发白,而后立刻转化成了鲜艳的红色,这样两道薄红中又晕出一丝丝深色的伤痕在青年欺霜赛雪的肌肤上格外醒目,但余蔚川却像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疼痛一般,不动不喊不躲甚至不绷紧,口中稳稳报数谢罚:“一,劳您教训。”

第二下紧接着呼啸而至,在第一下造成的伤痕下仅有没有不到一指的距离。

余蔚川白嫩软弹的臀肉上登时又浮起了和第一下颜色别无二致的两道伤痕,一浅一深,一轻一重,倘若是经验丰富的刑主,光凭伤痕便能判断出这些伤都是怎么打出来的。

“二……呜……劳烦老师教训,小川知道错了。”

衣架击打在皮肉的声音沉闷,不引人注意,疼痛却快速的从表皮渗入到了深层肌理。

余蔚川咬着牙生忍,莹润的脚趾蜷缩起来,紧紧拽着拖鞋上的软毛,他恨恨的想,今天过后,他一定要让哥哥在家里备上戒尺,衣架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