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不上心,还能指望谁来上心,感情上的失利不是堕落的理由,何况他以为的感情失利,不过是他自己胡思乱想的结果……
认识到错误的余蔚川像霜打了的茄子花,蔫头耷脑地道歉请罚。
顾潮安抱臂:“请罚也有请罚的规矩,去圆台上跪好。”
余蔚川抿了抿唇,依言向不知用什么材质堆砌的圆台上走去,他身上不着寸缕,赤着脚踩上去就像踩在坚冰上一样,凉意从脚底直蹿进心口。
站好之后,余蔚川双膝弯曲,在圆台跪下。
顾潮安跟着走过来,手中擎了一根细长的教鞭,不时落在余蔚川身上,帮人纠正姿势。
“啪双腿开立与肩同宽。”
“啪挺胸抬头,头压的那么低,你是鸵鸟吗?”
“啪双手背后,身体微微向前倾,重心给我压到膝盖上,视线向下,目视前方一米远的地面。”
其实顾潮安打的不重,但一下一道浅红的印子还是疼,跪的实了膝盖也疼,余蔚川难受地悄悄抽了口凉气。
他的举动自然逃不脱顾潮安的法眼,傅晚舟见状也蹙着眉摇了摇头,小川这个样子,迟迟进入不了状态,今天怕是有的苦头吃呢。
果然,顾潮安收了教鞭,抱臂坐到圆台前面的沙发上,眼皮轻抬,淡淡道:“跪着吧,什么时候学会跪了,什么时候允许你请罚。”
余蔚川这个悔恨啊,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疼再难忍,忍忍也能过去,他为什么要想不开在顾老师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