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强行忍着哭腔的模样,既勾的人想狠狠欺负他,又叫人不忍心欺负他。
顾深直觉顾潮安非要让他用巴掌给余蔚川教训,惩罚的不仅仅是余蔚川,大概罚的还有他对余蔚川的看管不严之过。
家主和傅总同时出差,他这个早已不当管家的管家就成了余蔚川的临时监护人。
余蔚川私自跑去酒吧蹦迪固然是错,他对余蔚川的行踪一无所知同样也是错。
顾深认命地扬起已经红肿的巴掌,落在余蔚川光是看着便已经有几分可怜的臀肉上。
又是将近百来下,余蔚川原本白皙柔软的两瓣臀彻底成了大红色,肿大了整整一圈,就连腿根也没能幸免,同样受到了巴掌的波及,显出了一层惹人怜惜的薄红。
顾潮安那边已经准备用早餐了,顾深瞧着余蔚川的屁股已经被打的差不多了,扯着小人儿细瘦的腕子,把人拉到了餐厅。
餐厅的餐椅都是硬木凳子,还有个余蔚川专用的布艺软椅,面料和柔软程度都和小少爷现在睡的床差不多,刚好适合用来检验今天晚上余蔚川能不能好好躺着睡觉。
余蔚川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冒着热气,火烧火燎的痛就像被放在蒸锅里蒸熟了一般,面对着眼前的椅子迟迟不肯坐下去。
“呜……顾深哥哥,小川今天乖乖趴着睡觉,绝对不敢翻身。”青年转过身,蹲下身子,紧紧抱住顾深的腰身,举起三根手指对灯发誓,仰起头,眼圈缓缓晕开淡淡的红,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欲落不落的,却沾湿了乌黑浓密的睫毛。
从顾深这个角度看下去,他简直是可怜极了。
顾管家自作主张地免了小少爷的责罚,抱起小少爷去浴室洗澡。
“以后少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身上沾了稀奇古怪的味道,当心家主知道了不高兴,罚哭你。”
余蔚川顺从地窝在顾深怀里,很有分寸地没有做出任何过分亲昵的出格举动。
听见顾深的话,他略微出了出神,倘若顾潮安在的话,他绝对不会这么放肆。
当然,也没有机会这么出去放肆。
他只能被顾潮安绑在身边做一只乖巧的宠物,讨好主人才能有好日子过。
余蔚川被顾深抱在怀里,轻轻扬了扬唇,什么也没说。
惯会过河拆桥的小少爷在顾深将他抱到浴室之后便将顾深撵了出去。
余蔚川的伤不重,用不上人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看着,但鉴于顾深需要一天三遍地打小少爷的屁股,所以顾潮安出差的这段时间,顾深决定暂时在别墅里住几天。
余蔚川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顾深刚给自己红肿发热的手心上好药。
小少爷从来都不会自己吹干头发,这事家里的男人人尽皆知。
顾深自觉地拿出吹风机,把风速和温度都调的正好,让小少爷趴在沙发上给他吹头发。
柔软的发丝拂过顾深的掌心,顾深耐心细致地把他的每一缕头发吹至全干。
“小少爷,明天我把小渔接来这里陪你。”
顾深口中的“小渔”是他的伴侣,名叫简溪渔,简城风投的创始人,也是这个圈子里的传奇人物,和谁都能玩的来,尤其是和余蔚川。
小少爷还是挺喜欢他的,听见顾深明天要把简溪渔送过来,眸中满是期许的亮色。
晚上睡觉的时候,余蔚川的屁股还是烫热的厉害,像这种程度的伤势,顾潮安一向是不允许他上药的。
身上带着规矩,做事之前才记得思考,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余蔚川这一晚睡的并不安稳,每次一翻身压到伤就激起一身冷汗。
第二天一早五点半的时候,余蔚川是被一双手揉捏屁股给揉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