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潮安瞧见傅晚舟享受的姿态便知道他十有八九是把自己当成按摩棒用了。
傅晚舟眯着眼,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本就已经被撑到极致的后穴竟然又被强行开拓了一点……
美人朦胧的醉眼陡然弹开,焦急热切地伸脖子观望自己下身的状况,就见顾潮安这厮竟然一边用性器奸淫着他,一边又拿两根手指插了进去,有点无语,想阻止,但又觉得发小有分寸,索性闭上了眼睛接着享受,只是低低唾骂了声:“就当被狗日了吧。”
他这话骂的混账,不光骂了顾潮安,连带着自己也骂了进去。
顾潮安听闻淡淡笑了一声,托起傅晚舟的身体将他抱进怀里,性器顶进了一个更深的位置,跟余蔚川比起来,傅晚舟的腺体位置偏深,深到纵使顾潮安要顶到也费点力气。
可是一旦顶到,美人便爽的浑身一激灵,光滑细嫩的掌心在顾潮安腰腹间胡摸一通,甜腻的呻吟脱口而出:“潮安啊,看不出来,你还是挺有料的么……”
傅晚舟醉眼朦胧,不知是动了情欲还是酒精的缘故,说的也全是意识不清醒时才说的出口的混话。
顾潮安不管他,只管在他身上大力挞伐。
顾教授堂堂斯文败类,自然器大活好,自己爽的同时,的的确确也有让傅晚舟爽到。
傅美人深知前列腺高潮能有多爽,再加上上他的人是顾潮安,他也没什么心理障碍,当然就只剩下安心享受了。
房间里传出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二十分钟后,一股热烫的精液射在傅晚舟肠道深处。
美人蜷起珠圆玉润的脚趾,抱怨道:“你知道内射进去的精液有多难清理出来么?”
顾潮安有意逗他,故意道:“既然这样,不如都叫小川给你舔出来?”
一场情事过后,大脑分泌出大量的多巴胺,傅晚舟昏昏沉沉将要睡去,临睡前还不忘叮嘱:“帮我把后面的精液弄干净,明天早上还有晨会要开,带病上岗看着不像话。”
顾潮安摇了摇头,只感觉真是欠这两兄弟的,虽然这样想着,却还是认命地抱起被他肏的如同被雨打蔫了的海棠花一般的傅晚舟进了浴室里里外外地帮他洗干净。
家里还有一个小的,也一点都不省心,顾潮安只得抱起大的走出酒店,把他放进车后座,座椅全部放平,组成了一个临时的小床。
傅晚舟爬上去,会自己找一个舒服的姿势安安稳稳地睡。
等到了家,傅晚舟还在睡,他的房间在三楼,顾潮安嫌费事,干脆就把他放进了自己房间。
余蔚川在隔壁,顾潮安出门前后,不过两个多小时,青年便又烧了起来,白皙的脸颊烧的酡红,细软的额发被冷感浸的湿漉漉的。
顾潮安用额温枪给他测了一下38.2°C
教授大人盯着窝在被子里睡的酣熟的余蔚川若有所思,孩子已经在身边养了这么多年,身体大概是个什么情况,顾潮安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先前已经烧了两天,两天里特效药一直按时吃,肺部没有炎症,按理说,今天晚上不应该再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