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魅力大,特招财阀千金们的喜欢,没想到还这么招小sub的喜欢。
啧啧,私奴。
这个叫“乐乐”的是真敢啊,他知道给他哥做私奴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他哥玩到兴头上甚至可以无声无息地弄死他,以傅氏集团的财力,碾死一个奴隶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
只要钱给的够,不会有任何人追究。
余蔚川从小在这个处处充斥着特权的圈子里长大,纵然没有被浸染,但终归还是对圈子里的各种污糟事有所了解。
于是他在心底对这个乐乐的离谱言论疯狂吐槽,可是顾潮安突然的命令,让他顾不上腹诽了。
Professor要他爬着过去将哥哥请过来。
爬过去,请过来……
余蔚川抬眼,满眼都是难以置信。
兄弟俩在这种情色场所碰见就已经够尴尬了,结果professor还要让他跪着爬过去请人。
余蔚川顿时进退两难,爬过去,太尴尬,可是不爬……他刚才已经为自己赚了十下加罚了,而且他不知道今晚professor会罚多少,只知道一定不会轻。
他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判断是因为本科就读期间他上过顾潮安的一门选修课,因为出勤晚了十分钟,课后顾潮安用三角尺罚了他十下手板,打在左手上,时隔太久,有多疼他记不清楚了,但他清晰地记得那次左手肿了两天。
委屈巴巴地回家和傅晚舟告状,傅晚舟听说他被打了一开始还有些着急,但一得知是顾潮安打的后,立刻偃旗息鼓,浅啜了一口咖啡,用他那温柔的声音说了一个一点都不温柔的字。
他哥,亲哥,说他“该”。
从那时起,他就有一种预感,他这辈子都要栽在顾潮安身上。
余蔚川跪趴在原地,踌躇不定。
忽而,傅晚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隔着小半条走廊,那双漂亮的桃花眸落在余蔚川脸上。
兄弟俩的视线正正好在空中交会,无声地擦出火花四溅。
余蔚川:“……”
他现在化身地鼠在地上打个洞,钻进去还来得及吗?
答案显然是来不及。
傅晚舟朝他笑笑,对在这里看到他没有丝毫意外,目光移到站在余蔚川旁边的顾潮安无甚表情的脸上,察觉到两人之间涌动的暗流,瞬息之间就猜到发生了什么。
到底还是小孩儿,面子是第一位,从前他和潮安都狠不下心来打磨,可以说余蔚川从出生到现在从来都没有遭遇过社会的毒打。
以至于对于“面子在强权面前一文不值”的概念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