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
傅晚舟淡淡笑笑,眉眼弯弯漾起薄粉,如灼灼的桃花,也如飞散的樱花,乍一眼,美的惊心动魄。
他并不与顾潮安分辨,只是抚着余蔚川伤痕累累满是鞭印的背,柔声道:“还不好好跟你潮安哥认错?”
余蔚川累极,浑身上下的力气都被折腾没了,身后的鞭打一停下,他便连一点挣扎的本能都没了,遑论开口认错。
顾潮安也知他没力气,便将矛头对准了企图护短的这人:“你让他跟我认错,你自己怎么不跟我认错?”
“傅总,如果没记错的话,你也要比我小两个月,怎么从来没听过你管我叫声‘哥’?”
傅晚舟最受不了顾潮安板着一张脸揶揄打趣他,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恨不得当场给人跪下,求他收了神通。
要说起来,他和顾潮安虽是平辈,又是同龄,但顾潮安从小就表现地比他要成熟的多,在傅晚舟还懵懂无知的时候,顾潮安俨然已经是个凡事有条不紊的小大人了。
顾潮安冷道:“按照我家家规,受罚者受罚时,有敢求情者,与受罚者同罪论处。”
“你不是我家的人,按道理说,我没有立场如此约束你。”
“但舟舟,你宠他实在是宠的有些过了,他今天有胆子做出这种事不乏有你的原因。”
傅晚舟眉心一跳,立马识时务地示弱。
别说余蔚川了,要是真把顾潮安惹急了,就算是他傅晚舟也照样得挨打。
美人垂眸,看起来软弱驯服:“潮安,我胳膊疼,你既然拿了药膏,就帮我上药吧。”
鞭尾扫到的地方是傅晚舟的大臂,这个位置,自己确实是不太好够的到的。
美人相求,任谁也不会狠心拒绝。
但偏偏顾潮安不吃他这一套,摆着一张冷脸无动于衷,手指摩挲着鞭柄上的花纹,一副十里之内生人勿近的模样,傅晚舟怎么看怎么觉得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