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潮安接到教务处的电话匆匆结束了这边的会议,赶了最快的航班回国,亲自去跟教务处交涉。
尽力为余蔚川争取来了一个从轻发落,只是警告处分,不记过,也不记入档案,但是要在三天内交一份五千字的检讨到教务处。
顾潮安冷着脸,将余蔚川塞进了后备箱,后者自觉地将双手背到身后跪好。
顾潮安没再看他,重重关上舱门,回到驾驶室开车。
驱车一个小时好不容易到了地方,一路颠簸,余蔚川难受地想吐,再加上恐惧,小脸惨白。
下了车,他的膝盖甚至都没敢离开地面,一路跟在顾潮安身后爬进了室内。
顾潮安没有管他,懒怠再多看他一眼,一路拽着他柔软的头发拉着他爬进了调教室里。
“衣服脱光。”
这是一整天以来,顾潮安和余蔚川说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一句话。
然而,余蔚川没有时间感慨,因为顾潮安给他卡了一个一分钟的秒表。
小少爷怕的浑身发抖,动作难免不利索。
何况顾潮安还要求他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保持优雅,等到他把自己剥的一丝不挂,计时早已超过了一分钟。
今非昔比,如今的余蔚川早已不是新手,顾潮安自然也不会再给他曾经有的那些优待。
在教授这里,一秒等于一分钟,一分钟便等于一个小时。
余蔚川超过了时限一分钟十五秒,就要跪上同等的一小时十五分钟。
余蔚川战战兢兢,跪着的时候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害怕?”顾潮安伸出两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一记狠厉的耳光猝不及防地扇了过去:“你有什么资格害怕呢?”
“你知道你这次犯的事情是什么性质么?”
“往轻了说,叫学术不端。”
“往重了说,叫学术犯罪!”
顾潮安每说一句话,就有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余蔚川脸上。
青年双颊印上了清晰的巴掌印,顾不上疼痛,神情恳切地道歉:“对不起,主人,您教我,罚我,只是别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
他不开口还好,他一开口便无异于拱火,顾潮安将桌子上摆的一整套钧窑茶杯重重甩到地上,碎了个七七八八。
“我的确会罚你,至于教……”顾潮安冷笑一声:“余蔚川,我教了你十年,结果你就给我做出这种事,你还要我怎么教你?”
余蔚川张了张口,失了声,顾潮安盯着他道:“既然你不受教,那我也不必费心教你,罚到你听话,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也就是了。”
顾潮安语气平淡,不见怒容,却足够让余蔚川羞愧地头都不敢抬。
二十七岁的人了,被自家老师三言两语骂的眼眶通红。
然而他做了顾潮安四年的sub,规矩已经被教的很好了,professor没准他哭,他便连一滴眼泪都不敢掉。
余蔚川赤身裸体地跪在调教室里,即将面临的却是一场狠厉的责罚。
他不敢为自己求情,爬去清洁区域为自己做清洁,他爬的既快又漂亮这是傅晚舟用一支又一支燃尽的红烛训练出来的。
不敢让盛怒之下的顾潮安多等,余蔚川在架子上摆的琳琅满目的灌肠液中,选用了清洁力度最强同时也是刺激性最强的一款,毫不留情地灌了八百毫升进去。
五分钟的时间一到,余蔚川感到自己小腹处翻江倒海地疼。
犯了错的小sub不敢借用肛塞偷懒,只能靠自己的力量拼命较紧肠道,不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
青年痛的满身冷汗,侧身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抱紧自己。
好容易挨过十五分钟,余蔚川如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