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晚舟笑而不语,手中的棉签短棒灵巧的拨弄着余蔚川前端半勃起来的肉棒,由于使用次数少,所以几乎没什么色素沉淀,依旧是很漂亮的粉嫩颜色。
美丽的事物需要付出代价,保持下体颜色的粉嫩意味着余蔚川需要长期禁欲,今天射过了一次,那么之后十天半个月他都不能再射了。
其实有傅晚舟在,顾潮安对余蔚川的管控其实算不得如何严苛,那些家里管的严的,半年不许射一次也是有的。
前端和后面的刺激加起来,余蔚川很快便来了感觉,马眼里吐出一股一股清液,不多时,傅晚舟手中用于撩拨余蔚川的棉签棒便湿漉漉的。
小家伙一柱擎天,傅晚舟肤白如玉的手指握住粉嫩的茎身,不急不缓的撸动了两下,顿时便有更多清液从那个比茎身颜色稍红一点的小孔流出来。
余蔚川难耐张了张小嘴却没有发出呻吟,神色略有些不自然,长期禁欲之下,只射过一次又怎么能够满足,可是上次是意外,这次就算是借余蔚川两个胆子都不敢再私自射精。
湿润的棉签棒抵上了余蔚川因为射精欲望而一张一翕的马眼,余蔚川脸蛋儿白了白,几乎瞬间他就明白了傅晚舟的用意。
他那里也不是没有经受过调教,控制排泄的时候又粗又长的金属马眼棒直接塞进尿道,可是马眼棒毕竟还是专业道具,棉签棒的质量可是十分堪忧啊……
还不等余蔚川可怜巴巴的哀求傅晚舟,傅晚舟便动作很快,直接对着余蔚川的铃口将棉签棒插了一小半进去,除了棒身有点粗糙,并没有其他的感觉。
傅晚舟继续往里推,这次他推的动作很缓慢,余蔚川能清楚的感觉到棉签棒划过尿道壁带来的轻微刺痛感,然而,仔细感受之后,还有一种被充实的快感。
很快,马眼棒就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只留下一点点头还在外面,傅晚舟的手停住不动了,没有继续往里推,却也没有要往外抽的表现。
傅晚舟将余蔚川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闻言道:“小川说,哥哥要是继续往里推,拿不出来,去看医生,小川要怎么对医生说。”
“小川要说是因为自己不乖被哥哥惩罚?还是要说骚东西太贪吃,但是你的工具都被家长没收了,只能用棉签棒满足欲求不满的小骚鸡巴,还用手指去肏自己被要求禁欲的后穴?”
小人儿瞪大眼睛,仰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傅晚舟,那眼神充满受伤,分明就是在控诉,他才不是骚东西,也没有用棉签棒插自己的尿道偷偷满足。
再说了,傅晚舟要是真的因为这个原因送他去医院,光是想想,余蔚川白净的面皮就红的如同火烧般。
余蔚川赶忙用手臂勾住傅晚舟的颈子,水润润的大眼中满是祈求,讨好的用脸颊去蹭傅晚舟的胸口。
那感觉似是有些痒,但却别提有多熨帖,就像一只刚洗过澡吹过毛的可爱耶耶趴在你胸前跟你撒娇讨扰。
傅晚舟本来就是吓唬吓唬余蔚川,并没有真的打算将棉签棒完全塞进去,就算余蔚川作为金丝雀并不需要脸面这种东西,可他还想要呢,要是这件事真的传到顾潮安耳朵里,就算余蔚川肯说是他自己不小心弄的,以他的撒谎水平,顾潮安也根本就不会信啊。
傅晚舟想到顾潮安,笑的涩然又无奈,想到顾潮安训奴隶的种种雷霆手段,不由一阵唏嘘。
他可不舍得让余蔚川去顾潮安面前撒谎,对顾潮安撒谎的后果,掌嘴把脸打烂都算是轻的。
而且顾潮安虽然不会动傅晚舟一根手指头,但是他会把傅晚舟的账算到余蔚川头上,上下两张嘴都打烂,让傅晚舟无处发泄欲望。
棉签棒快速抽出,但还留了一点在里面,抽出去的时候肉棒感受到了强烈的摩擦感,余蔚川上半身趴在傅晚舟怀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