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川,射在我脸上你很兴奋?”
傅晚舟的语调中流露出危险,余蔚川知道,如果这个问题他不能好好回答,今天他很有可能被哥哥活活肏死在办公室里……
天很晚了,他、他想睡觉。
工作告一段落,意味着他要回顾家,戴上定位项圈,跟在professor身边随侍。
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早,他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睡眠不足绝对不行。
但他又能怎么说,虽然嘴上很想否认,但是身体上的反应却很诚实,颜射在他哥哥那张绝美面庞上之后,他的确是很兴奋,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感。
谁又能拒绝在美人脸上射满精液,在美人身上留下淫靡的痕迹呢,虽然余蔚川是被肏的那一个,也并不例外。
眼见这个问题无论怎么回答都是死路一条,余蔚川干脆投机取巧,试图将傅晚舟脸上的精液舔舐干净,粉嫩的舌尖在美人如玉的脸庞上轻轻扫动,留下一连串的晶莹湿痕,舔弄的时候啧啧作响,很是淫荡。
而与此同时,傅晚舟身下的动作也没停,肉刃凶狠的在余蔚川体内出入。
余蔚川苦不堪言,却还要去舔傅晚舟脸上的精液,吐着小舌头,如同一只被肏傻了的雪白耶耶。
可是头发上的精液着实令他犯难。
怎么办,哥哥太高了,舔不到……
余蔚川呜咽着,两只手在胸前蜷缩成爪爪状,试图用卖萌这种可耻的方式博得哥哥同情,轻点肏他。
后穴里出了水,傅晚舟动起来倒是方便多了,湿滑紧致的肠道包裹着滚烫硬挺的性器,余蔚川也渐渐觉出些滋味来,喉间发出经过傅晚舟调教后越发甜腻的呻吟。
低低嘤语,辗转反侧。
下面那处小穴骚的很,很快便欲求不满起来,渴望着能被更粗暴的插入。
余蔚川的小穴被反复顶开,连轮廓都被肏成了傅晚舟性器的形状,成了个可怜兮兮的小鸡巴套子。
小孩儿努力裹紧小穴讨好傅晚舟,傅晚舟扯过他两条修长细白的腿,将他放在地板上,示意他转过身去,手撑着落地窗的玻璃,屁股撅起来,两腿分开与肩同宽。
被顶开有些合不拢的小穴在傅晚舟的视线中一张一翕,似在邀请大鸡巴肏进去。
余蔚川趴伏在落地窗玻璃上,上半身整个贴上去,乳头压上玻璃被碾的扁平,这阵子以来,傅晚舟主张的瑜伽训练初见成效,小奴隶的身体柔韧性成倍改善,已经能做出很多高难度姿势来了。
凹凸有致的曲线呈现在眼前,傅晚舟提枪直入,长达二十厘米的巨龙直接连根没入,性器深入的过程擦过前列腺,余蔚川舒爽的蜷缩起手指和脚趾,后穴里又分泌出了许多可以用来润滑的肠液。
傅晚舟一改先前凶悍的作风,由凶狠顶弄改成了浅斟低唱,余蔚川被他磨的骨头都酥了,他是赤脚踩在地板上的,不过地暖供应的很足,倒是不冰。
余蔚川反手和傅晚舟十指相扣,但傅晚舟的手指比他更修长一些,他的手倒更像是被傅晚舟的手包裹住了。
傅晚舟牵引着他的手,戴着戒指的指节微微屈起,抵住余蔚川的腰窝。
余蔚川绷紧了嵴背,骨头都酥了,控制不住的夹紧后穴,傅晚舟婉转的哼了一声,却听余蔚川含着哭腔哀哀求道:“哥哥……哥哥……肏肏我,肏肏我,哥哥……”
傅晚舟挑了挑眉,唇角始终噙着一抹淡淡笑意:“不是在肏着你么,说清楚,到底想要什么?”
说着,他抽动的速度越发慢了下来。
余蔚川被傅晚舟磨的很痒,肠道里面又湿又痒,痒的恨不得将手指插进去狠狠扣挖几下,可是傅晚舟偏偏不怎么动,只慢慢的磨蹭着他……
余蔚川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