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跑又能跑到哪里去呢,做依附于树木生长的菟丝花又有什么不好。
余蔚川想清楚了,也认命了。
他看清了自己,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不靠家里又不想吃苦,活不下去。
为了证明自己真的会很乖,余蔚川主动含住了傅晚舟硬起来的紫红巨龙,用傅晚舟教给他的技巧努力讨好着。
他努力放松喉咙,在水里任由傅晚舟的性器顶到他的喉咙口,喉间的软肉贴合着傅晚舟的龟头,让傅晚舟的性器在喉咙处停留了五六秒,而后再起身,粉红柔软的嘴唇在傅晚舟龟头处轻轻一吻。
软舌探出,极有技巧的在傅晚舟性器铃口处舔舐,吸吮顶磨,灵巧的舌头在傅晚舟的尿孔处快速搅动。
傅晚舟享受着余蔚川的服务,随手摸了个葫芦状的肛塞将灌肠液堵在余蔚川的穴道里,而不必担心会漏出来,而后便心安理得的抬手,将余蔚川的头按进了水里,为他深喉。
余蔚川收好牙齿,尽量配合傅晚舟的节奏,他喉咙里的软肉仿佛有生命一般,按摩着傅晚舟的大鸡巴,带给傅晚舟极致的性享受。
“咕叽咕叽”
水声淋淋,淫靡的白浆呛入余蔚川的鼻腔,余蔚川狼狈的在水里呛咳起来,脸色涨的通红。
傅晚舟的精液,一部分被他咽了下去,一部分随着他的呛咳被吐到了水里,丝丝缕缕的白色絮状物被稀释在搅动的水波中。
心疼弟弟的好哥哥第一时间便把余蔚川从水里捞了出来,然后抓着余蔚川按在了马桶上。
余蔚川喘息不及,却还要自己拔掉肛塞,顿时淅淅沥沥的水液排泄到马桶里,其实很干净,并没有什么脏东西,但余蔚川还是尴尬的脸红不止,嫩如豆腐一般的脸蛋红扑扑的,手感又软又热。
傅晚舟让余蔚川站到淋浴下,40度的温水均匀的撒到两人身上,美人纤秾合度的一双大手在青年一到傅晚舟手里便显的格外青涩的身躯上均匀细致的涂上沐浴露,再仔仔细细的冲掉,然后余蔚川便变的又香又软了。
没有润滑,傅晚舟是直接进入的,余蔚川毫无准备,痛苦的惨叫一声。
余蔚川怀疑他后面一定撕裂了,但傅晚舟说没有。
余蔚川疼的脸色发白,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来一般,可是傅晚舟抱着余蔚川已经开始抽插起来。
青年刚清洗过的身体顿时涌出层层冷汗,他欲哭无泪的想,难道这就是哥哥对他的惩罚吗?
无油生抽,可是他好疼……难道哥哥就一点都不疼嘛?
人在感到某处剧痛时,通常会通过胡思乱想转移注意力,傅晚舟站起身来,余蔚川犹豫了一瞬,还是将两条长腿盘在了傅晚舟肌肉紧实的腰腹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