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仅仅只是两天时间,余蔚川却好像瘦了不少,尖下巴都出来了,顾潮安将他抱在怀里掂了掂,似乎轻了不是一点半点。
余蔚川现在在他眼里就是一只不听话的家猫,跑出家门了主人会生气,可是看到小猫咪满身尘土的回来,便满眼只剩下心疼了,根本不忍心如何苛责。
Caesar脑中环绕着劫持傅晚舟威胁顾潮安的念头,不过转瞬之间便又将其打消。
看着顾潮安抱着余蔚川离去的背影,男孩儿深邃的眼中透出浓浓的不甘。
“米尔。”
Caesar的声音带着幽怨,隐藏在暗处的米尔浑身汗毛倒竖,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了凯撒少爷面前,扬起一个灿烂的笑脸:“亲爱的,有什么需要。”
Caesar的声音更加幽怨:“让我们的特工都回西西里,然后给我准备一架飞机,我也要飞Z国。”
米尔夸张地张大了红嘟嘟的小嘴:“哇,少爷,我就说别人家的小狗不好抢吧。”
Caesar本来就气不顺,再加上米尔还要在他面前犯贱,心高气傲再加上脾气也算不得太好的凯撒少爷当即火了,一脚踹在米尔屁股上,而后恶狠狠道:“赶紧去做事,然后滚回西西里,在我回去之前,岛上最低贱的男妓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米尔撇了撇嘴,不以为意,就知道Caesar是个很小气的人。
不过这种惩罚方式倒也算正中他下怀,他生性淫贱,一天不挨操,后穴就发痒。
恰巧岛上最低贱的男妓几乎从早到晚都在挨操,虽说辛苦了点,但的确爽啊。
“知道了,少爷。”小米尔愉快地勾了勾唇角,就立即按照Caesar的要求去办事了。
飞机飞了将近一整个晚上,余蔚川靠在顾潮安怀里,却总是被惊醒,根本就睡不安稳,果真是被吓得不轻。
被噩梦折磨了一夜的余蔚川神情憔悴,精神恍惚,什么时候到家的都不知道。
即便他犯了大错,照规矩应该去笼子里待着,可他现在的这种状态,顾潮安并不放心将他放进一个独立的空间里。
傅晚舟在心里用八国语言将Caesar骂了千八百遍,打开手机,联系顾深,让他去搜罗国内外知名的心理医生,尽快来给余蔚川看病。
傅氏的小少爷想要心理医生,如果能借此机会搭上傅氏,不知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机遇,只要顾深稍稍提上一嘴,便有的是人乐意帮忙引荐。
傅晚舟最终选择了一位光从长相上看来便很能让人卸下心防的女性心理治疗师。
女孩子看着虽然年轻,却身怀绝技,一受催眠术练的炉火纯青,傅晚舟的打算便在于此,如果光靠心理疏导没有办法让余蔚川恢复如初,那便使用非常手段,强行令余蔚川遗忘掉那段不堪的记忆。
余蔚川靠在傅晚舟肩上,脸色苍白,连嘴唇都有些失了血色,眼下淡淡的乌青流露出浓重的疲惫。
他现在的精神状态极度不稳定,畏惧自己一个人待着,只有顾潮安或者傅晚舟陪在他身边的时候才能稍稍安稳一点。
接近年底,顾潮安和傅晚舟要忙活的事皆是多了几倍不止,两人便默契地一人一天轮换着照看余蔚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