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一位dom能够容忍,圈养了的奴隶,身上带着其他人的鞭子打出来的痕迹。
于是,傅晚舟看到余蔚川身前的光景,还是忍不住下了狠手,打在乳头上的那一记藤条便如同是噼下来的利刃,痛的余蔚川恨不得从未生出过胸前这对小奶头来。
他的乳头天生粉嫩,好看的紧,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比寻常男人要小上许多。
傅晚舟对他这处爱不释手,却也时常遗憾他这里生的太小,总爱磋磨。
偶尔可怜他辛苦,并不时时刻刻都给他戴乳夹,却也没事便捏一捏揉一揉,害他这里天天都是肿的。
就算本来不是用来获得快感的地方,天天被这样玩弄,也要变得敏感起来。
更何况余蔚川本就是个体质敏感的,被摸都会起欲望的乳头,如何能承受的住这般不能承受之痛。
余蔚川吃痛,但并不喊痛,只是张开嘴,急促地呼吸。
眼圈早就红了,可是余蔚川扬了扬头,将夺眶而出的泪水硬生生地又憋了回去。
不能哭,不能哭……
他还没有让哥哥消气,身上带着别人的痕迹,他活该挨打的,他现在没有资格哭,也没有资格让哥哥不要打了,没有资格让哥哥给他揉伤上药,对他温柔抚慰。
挨了藤条的乳头一瞬间褪了颜色,傅晚舟打的太重,两颗红豆粒大小的乳头凹陷进乳晕之中,又迅速充血回弹。
其实这一藤条已经能遮盖住余蔚川身上被鞭子打出来的痕迹了,可是傅晚舟想着他被其他人抽了这儿心里生气,藤条起起落落,直把那两颗小红豆抽的肿成了两颗葡萄才罢手。
傅晚舟落鞭太狠,那小小乳首不堪重负,有些破皮,艳红的血迹渗出星星点点,不过并不严重,被傅晚舟用纸巾擦去后并没再渗血。
只有这一道伤口令余蔚川觉得万分难熬,没有对比便没有伤害,其余的那么重那么狠的藤条,余蔚川不仅不觉得过火,反而庆幸,幸好没比胸前两点打的更重。
余蔚川身上那些恰到好处的红痕都在藤条肆虐下转变成了青肿可怖的紫痕。
余蔚川全程都有很乖,强忍着没有发出哭声来。
傅晚舟看着他那憋的通红的眼圈,尽然松了口,将这两天来被折腾到可怜的不能再可怜的余蔚川抱进怀里,好容易得到宽恕与安慰的小青年抱紧哥哥的腰身,憋了许久的眼泪一下子全都宣泄出来,哭湿了傅晚舟身上的衣服。
惩罚归惩罚,哄孩子归哄孩子,这一点傅晚舟分的很清楚,哄孩子的时候傅总自然不会端什么兄长亦或是主人的架子,余蔚川要是实在难过了咬他两口打他两下,他也并非全然不会纵容。
余蔚川从舞台上被救下来之后的那些遭遇虽然是傅晚舟为了吓唬不听话的弟弟有意为之,可是余蔚川本人对此全然不知,再加上被绑架的那一天一夜,他也算是吃足了苦头。
傅晚舟想到自己得知消息后的担惊受怕,不由得又联想到,余蔚川这个被绑架了的正主,是否同样担惊受怕。
那必然是的。
余蔚川这次的逃跑看着像是蓄谋已久,还知道要给顾潮安下药,还知道等顾潮安回来了顾深才会走,可是仔细想想,他这也不过就是临时起意罢了,连打听都没打听,便跑来了沙斯城这个鱼龙混杂的是非之地。
要是小少爷早知道沙斯城是个这样的地方,他根本就不敢来的。
温室里养大的娇花总以为外面那个光怪陆离的世界,跟他的温室一样,风和日丽,鸟语花香。
就连猛兽也没有,最厉害的就是只整天闲不住爱扒拉小花叶子的奶牛猫。
可是这世道远不是小少爷想象中那个样子的,这世上有狮子有老虎还有毒蛇,一朵娇嫩的花如果生在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