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只手轻柔地抚摸了余蔚川汗湿的头发,说出来的话却残忍到令余蔚川绝望。
“不会坏的,这是你离家出走应该付出的代价。”
第二根肉棒的尺寸同样粗壮到不容小觑,即便挤进去的时候已经有了充分的肠液润滑,先前的伤口还是再次撕裂,糜烂的鲜血混合着被拍打出白沫的肠液沿着会阴流下……
余蔚川想真真正正彻彻底底地晕过去,这样至少不用清醒着承受这些折辱。
可他太过低估了人体耐受度,这样的疼痛最多令他短暂失神,却不至于让他长久地失去意识。
春药提升了他这具身体的敏感程度,所以此刻,他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有两根硬挺滚烫的肉棒在相互摩擦。
肠道被开拓到极致,每一寸肠肉都受到性器的挤压磨蹭,而每一次挤压过后,那种深入到骨髓里的瘙痒都会得到短暂缓解。
忍着不呻吟出声已经是余蔚川的极限,他实在是再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克制身体本能的反应。
双龙肏弄余蔚川的两个人很有默契,你方唱罢我登场,其中一个人刚一稍稍撤出,另一个人立即顶到肠道深处。
这样的此起彼伏不过匆匆交替了几十回,余蔚川便忍不住,弓起腰射了出来。
春药的效力极强,余蔚川射过之后几乎没有不应期,憋到涨红的肉棒便再度高高翘了起来,铃口处滴滴答答地向外涌出前列腺液,和之前他射出的精液一起,汇成一小摊淫靡的液体。
那两个一起肏他的人好不容易才在他后穴这处销魂地温柔乡泄了出来,勉强算是过了过瘾,他们刚将性器从余蔚川体内抽出去,便立刻有新的人顶上。
能被丢到这里做壁尻的,都是已经被人肏坏了的烂货,难得看到这种上等玩意,下次再来还不知道有没有,可不是得把握机会,狠狠玩上一通。
不过是小半天的时间,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品尝过余蔚川的滋味,直把那紧致的小穴肏的和常见的壁尻别无二致,合也合不拢,吃撑了似的向外吐露着浓稠的精液。
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打击之下,余蔚川终于再也支撑不住,白眼一翻,无力地晕了过去。
傅晚舟把仿真阳具从余蔚川红肿糜烂的穴里抽出来,嫌弃地丢在地毯上,稍微侧过身子察看余蔚川的惨状,唇齿相碰,轻啧一声:“这小模样未免有点惨了。”
Caesar嗤笑,克制着内心的暴虐因子以及用冷水将余蔚川泼醒后再多肏晕几次的冲动挑衅傅晚舟:“我竟然不知道傅总是个宽宏大量的善人。”
傅晚舟替余蔚川解着手脚上的束带,听到这话,侧头对着Caesar便是一个颠倒众生的wink,美人柔声细语,兵不血刃地化解Caesar话语中夹带的枪棒:“宝贝儿,亲手养大的小金丝雀最吃哪一套,我还是清楚的。”
和余蔚川清醒时的粗暴截然不同的温柔,傅晚舟摘掉余蔚川身上那些铁环时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了已经昏迷的小人儿。
余蔚川身上的锁环都被解开后,顾潮安搭了把手,将筋疲力竭的余蔚川打横抱进怀里。
依他的性子,惩戒归惩戒,却绝对不会让余蔚川真的遇到危险,各种医疗设备一早就准备好了,就连擅长处理这些伤口的医生都候着两个。
“小少爷的后穴被使用过度,未来半个月最好不要使用肛门进行性交。”
“肛口有几道撕裂伤,虽然不严重,但也一定要注意护理,每天早晚各换一只栓剂。”
“剩下的那些就没什么要紧的了,至于身上的那些,都只不过是皮外伤,还请家主示下,要不要帮小少爷一并处理。”
顾潮安这次出来的匆忙,被余蔚川合该被抓回去揍死的这一手打了个措手不及,出门带来的医生全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