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淡写说道,“可惜啊,这孩子没根骨,无法修炼,我当时将她置于外山,久而久之,竟是把她忘了。”

虽是说着游扶桑,可视线自始至终不落在她身上。许久之后游扶桑明白,宴清绝对自己的态度从来不是摆在明面上的恶劣,而是暗地里的忽视与贬低。

宴掌门淡漠之意溢于言表,倒让其她长老怪异。她们默然半晌,是铸剑炼器的成长老赔笑着打了圆场:“虽不被闻问,但这孩子在试炼也能拿见魁首,这如何不算机缘呢?”

宴清绝淡淡:“说得也是。”

成长老呵呵笑了下,走下高台,伸手扶起游扶桑。

她大概是想说些什么的,收游扶桑为徒或者其它,可当触碰的一刹,又陡然惊讶道:“等等!”她回头去看宴清绝,“掌门是否记错了什么?这孩子根骨是好的甚至纯净至极,怎会无法修炼?”

四座皆惊,要属游扶桑最不可置信:原来我是可以修炼的么?

宴清绝也是一愣。

良久,她道:“倒是有趣。想是扶桑之地浊气太盛,掩盖了这孩子身上的根骨气息。是我的过错,是我看走了眼。”她看着游扶桑,一字一顿地重复,“是个有趣的孩子。也好,又是魁首,根骨又洁净,不妨留在我身边吧,扶桑,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