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乖乖道:“师姐也是。”

宴如是任由游扶桑宽下衣物,再抬起手,解开的却是游扶桑衣上腰带。

游扶桑一惊,下意识要躲:“你”

宴如是拉近她的衣带,“只我的衣衫落成这般算什么样子,再说,”她十分委屈问,“师姐不也浑身湿透吗?”

四目相对的刹那,游扶桑心里有什么动了一下,仿似春天里第一朵花蕾悄悄绽开,于是生起了一簇小小的风,从胸口一直蔓延到指尖。

她于是抬起手,轻抚宴如是的脸颊,指尖拂过还带着雨水的肌肤。

宴如是长长的睫毛轻颤着,眼中有惊讶,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

显然也动了情。

游扶桑靠近她,宴如是于是将眼睛慢慢闭上,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浅浅的阴影,雨滴从她的发梢滑落,滴在游扶桑的手背上,很凉,很浅,如宴如是近在咫尺的呼吸。游扶桑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和她自己的一样,都快得不像话。

许久没有触碰彼此,居然有些生疏。缓缓躺倒在榻上时,宴如是的手勾着游扶桑脖颈,头微微扬起了,眼向上眺,还有些盈盈无措与紧张。

气息轻呵出来,洒在游扶桑颈窝,似桃花轻轻落在此处般轻柔。

游扶桑神色一动,忽而将宴如是从榻间抱起,置于台边。

台上有前几日神君送来的桃花,粉与白相间,栩栩如生,此刻安静地绽开在衣衫不整的神君的背后。

游扶桑便采去那桃花,指埋进去,寻找到蕊。

吻也落下去,一点一点,向下,最后一吻落在小腹之下,久久徘徊,停留。

次次雨打落花去。翻覆过后,气息未定,宴如是枕靠在游扶桑怀中,只是轻轻抚摸着游扶桑的眉眼,静静看着她:“师姐,其实我很怕怕你真的不理我了。我总是犯错,你又总是原谅我。师姐,你真好。”

游扶桑低下眼,刮了刮宴如是鼻尖,甜溺一笑,有意哄她:“知错便改,如是也是好孩子。”

游扶桑站起身,去取干净的里衣,搭在宴如是身上,宴如是却不急着穿,只是轻声问:“师姐搬来钟山吗?”

游扶桑微愣,似乎有些犹豫:“仍有些舍不得娘娘这边九重院落”

岂料宴如是立即道:“那我也搬来师姐身边,也作服侍女娲娘娘起居的小仙!”

游扶桑惊讶:“真的么?”

宴如是好好穿起衣衫:“真的呀!”

游扶桑想了想:“堂堂钟山凤凰神,来做服侍女娲娘娘起居的小仙侍,会不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