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眼看游扶桑要生气,椿木急忙护住自己的茶盏,“目前她在孤山。”
“在孤山?”
和浮屠令有关的人在孤山?
“对,”椿木道,“事实上,宴门之祸,孤山之计,浮屠之惑答案,从来都在同一人。”
哪一人?游扶桑心知肚明就算问了这老椿木也不会答,才只淡淡道:“前二者与我无关,我只忧心最后一个。”
椿木果然上钩。“皆与你有关。”
游扶桑强调:“无关。”
椿木:“有关。”
“无关。”“有关。”“无关。”“有关。”“”
游扶桑从善如流,作洗耳恭听:“与我有何关系?”
她自然恨不得椿木直接将那人姓名奉来,但也知晓推演之术天机不可泄露的道理。果然,椿木抿下最后一口清茶,“泄露天机,遭殃的是老朽呀。”
“但除开这些,扶桑城主不好奇么?勾联这一切的孤山玄镜究竟是个什么作用?”
游扶桑瞥她一眼,语气平平:“好奇。您请说。”
“孤山玄镜,有俗世天书之称。它可以预见未来,但是以窥视者的修为作消耗的,且以三百年为界。我大可以告诉你,三百年前孤山老人尚在,她们在镜中窥见的孤山之祸是一只灵狐。一只狐狸作何畏?自是有人信、有人不信。三百年后,也便是近年,窥视玄镜的人则是宴清绝。她窥探,又将玄镜毁坏,似要掩盖什么。”椿木顿了顿,“不过,鲜少有人知道,倘若玄镜被毁坏,命运的走向或许真的会发生改变。也许正是因为这一点,宴清绝才不惜自毁名声与修为,亦拼死相护。”
“她看见了什么?”
椿木不答。
游扶桑正色道:“椿木,我猜你是知晓宴清绝在镜子里看见了什么、又为了什么宁自毁名声也要拼死相护的。”
“灭己而相护的,自然是为了最珍视最重视的东西。”椿木一顿,放下茶盏,微微笑,“唉,老朽已经提示得太多了,再多言真的要出差错啦。扶桑城主,您何不自己去王母峰看呢?”
一趟不算白来,游扶桑独自前往王母峰时是这样想的。
到得了王母峰,又问得了浮屠令的困惑,至于椿木神神叨叨的“同一人” 还能是谁?
方妙诚。
但再问椿木也不会说的,只会用一些似是而非的言辞作搪塞。只是不知道这方妙诚与浮屠城有什么联系
游扶桑对方妙诚所知甚少,几乎未关注过。只知道孤山周二郎稀里糊涂爱慕了一个女子,稀里糊涂成了亲,稀里糊涂坐上孤山掌门位,又稀里糊涂丧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