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要练!各位好汉你们就高抬贵手饶了我吧!”
哀嚎声不管用,那白公子被硬拉起来,手里强塞了一把弓箭,
金吾卫们拍拍他的肩膀,顺手去指,远处的草靶子,
“快射!射不中就别走了!”
“那么远……怎么射啊?”
“忘了告诉你,君二小姐可是命中靶心哦,你不是替君二小姐的位置吗?射啊!”
“我…我不敢了,我比不上她君晚凝行了吧!”
“你现在这样说,晚了!”
就这样那白公子被生生按在那儿,射了一早上的箭,手都被弓弦磨得不成样子,
陆染扒拉在墙头,摇头晃脑地看着飞旗营的人帮她解气,
那叫一个舒畅,
没想到啊,那刻板正直的中郎将,竟也会破例把人带进飞旗营教训。
还以为那个误会之后,中郎将就对她隔应得很巴不得她离开飞旗营呢。
如今看来是她多想了。
但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得找个机会,把误会澄清,
至于澄清后,遥月会怎么样,
呵呵,那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了,
毕竟那货管不住手,种下的孽,还得他自个儿偿还不是?
想到这儿,陆染就又看了一会儿,
只见那白公子因为没射中靶心,饭都没得吃,在一旁掉小珍珠,泪都快哭干了,那叫一个惨,
想必这次进飞旗营会给这家伙留下心理阴影吧。
想到这儿,陆染就跃下墙,心满意足准备打道回府,谁知刚一落地,
就与墙角的中郎将对上了视线,
“……”
这可真是尴尬了。
“中郎将,您来多久了?”陆染挠挠脑袋。
话落了许久,那中郎将都没回应,
只拧着眉,唇也直直地抿着,满脸写着不赞同,
“君二小姐何须这般偷偷摸摸?”
“啊……那个我想着现在来不是名不正言不顺吗?”
闻言那中郎将,欲言又止,
“走吧”
“走哪儿?”
中郎将还是没说话,那背影瞧着像个闷葫芦。
没由来的陆染想到了谢九安,
若是谢九安抓包她在趴墙角,可不得逮住她好一顿冷毒舌,然后陪她一起看好戏。
啧,这么一想,
她倒是还真有点想念某人啊!
这么久了连封信都不给,也不知道边城的战事如何了?
他有没有受伤……
陆染思绪复杂,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武场内,
那白公子看见她,顿时面露惊恐,眼珠子都快瞪出去,
君晚凝?这……这怎么会?
与之相反,正在训练的金吾卫一见她,都是又惊又喜,
喊声大得能震破天,
“中侯您来了!”
“太好了!”
陆染被这热情搞得心暖呼呼的,还有些不适应,
“你们这是怎么了?不过几日不见那么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