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占不到本小姐便宜的”

说罢,陆染就麻利地穿衣裳。

见状玉香立马明白,自家小姐这是要跟出去搞事情呢!

那什么白公子怕是惨了!

玉香猜得不错,陆染起那么大早就是为了看人出糗。

有了她的命令,那白公子顺利牵走了陆染的马。

“算你们家小姐识相!”

一路上那白公子还沾沾自喜,已经在脑海中幻想,自己潇洒英姿如何吸引全都城女子目光!

边想他就边迫不及待地抬脚上马,谁知竟卡在了第一步,

“哎!你这畜牲别动啊!”

那白公子出身商贾虽然会骑马,但并不熟练,

再加上陆染的那匹马经过仔细的饲养后个头猛涨,已然不是当初那瘦弱的小马了,不光如此脾气也养出来了,性子烈。

见那白公子上不来,追风烦躁地撂了撂蹄子,

忽的就撒开腿,朝外狂奔跑。

“啊!啊!你这畜牲!”

那白公子半条腿刚挂在马背上,

此刻就被一阵风似的带出去,

吓得他魂飞魄散,拽紧缰绳。

“你这畜牲快停下,咕噜…咕噜”

那白公子惊恐大喊,谁知嘴一张开,

寒风就争先恐后灌进来,涨得他龇牙咧嘴,丑态横生,哪里还有什么英姿可言,

他命都快没了啊!

“救命啊!咕噜…救命!”

不知被摧残了多久,追风总算停下来,

但那白公子已经被折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目光呆滞,像是魂都被甩在后面,还没有归位。

“需要帮忙吗?”

“需……需要,谢谢谢谢!”

那白公子点头如捣蒜,

谁知刚被路过的好心人从马背上扶下来,抬头一看,

那匾额上赫然写着“飞旗营”三个大字。

那白公子表情瞬间裂开了,

好家伙,真是丢脸丢到了姥姥家啊!

方才帮忙扶他下来的总不可能是这飞旗营里的金吾卫吧?

“你没事吧?要不要把你送到医馆去?”

“谁要去!是这畜牲性子太烈了!”

白公子恼羞成怒地嚷嚷,说完还踹了一脚追风,以示阳刚。

谁知腿短没踹着,追风扭头瞟了他一眼,就溜达着蹄子跑了。

眼神轻蔑,实在是侮辱性极强。

见状那白公子气得恨不得把手里的佩剑都丢出去,自知丢脸,他口气愈发不善,“你们看什么看!我乃金吾卫中侯!方才的事是意外!你们若敢说出去,本将饶不了你们!”

闻言那几个帮忙的金吾卫,你看我我看你,好笑地反问:“你说你是金吾卫中侯?”

“是…是啊!”

“我们怎么没见过你呢?你是左中侯还是右中侯啊?”

闻言那白公子傻眼了,

什么玩意,这官位还分左右的吗?

还有这群人的话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们真是这飞旗营的。

“说啊!你怎么不说了?哈哈真是吹牛皮不打草稿!t”

“你们放肆,本中侯没有!”

白公子脸都羞恼得涨红了,他绞尽脑汁,那君晚凝是什么中侯?男左女右,应该是右吧!

想到这儿,那白公子高声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