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腿都软了,嘴唇发白。

君父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

他眼前一黑,只悲叹今日这丑事是查定了!

他们君家这是造了什么孽?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两个王爷?

君晚华更是不好过,六神无主,

不是?怎么会这样?

这两个王爷来捣什么乱啊!

她该怎么办?她现在该怎么办啊……

众人各怀鬼胎。

但有了戾王的命令,随行的侍卫,和君家的仆从都听命去搜查了,

人多很快就查出了端倪,不过一柱香的功夫,

就有侍卫押着个嬷嬷过来,

“回王爷,属下发现这婆子行踪诡异,在后院刨土藏匿东西!”

“藏的什么?拿给本王看看!”

闻言侍卫上前,双手捧着一个沾满泥土的酒壶,

“回王爷,那婆子被属下发现时,正在埋这个酒壶!”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豁!还有猫腻啊!

不过这酒壶能有什么特别的,值得藏?

众宾客带着疑问,伸长脖子去看,

戾王也命侍卫打开了酒壶,

里面的构造一目了然。

戾王冷笑一声,“诸位都看看吧,这壶是鸳鸯壶!”

“还真是啊!”

“用这壶下药,岂不是都不会被人发现!”

众宾客转而看向君父,

“君尚书,人证物证俱在,这是谁的婆子,您到时快说啊!”

“是啊!”

君父没回答,但阴冷的目光已经落在了夏氏身上,

贱人!

就在这时,变故顿生,

那婆子忽的连滚带爬,扑到陆染脚边,

“小姐!救我啊!老奴帮您做事!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

什么?这竟是君二小姐的人!

不会吧?

众宾客惊了,目光齐唰唰看过去。

但陆染不慌不忙,垂眸望着地上的孙嬷嬷,

“怎么?当狗当久了,连自个主子都不记得了?”

“哈哈哈!”

话落宾客们就是一阵哄笑,

这君二小姐嘴可毒啊!

那孙嬷嬷被也面红耳赤,

竟然骂她是狗!

“小姐您怎么能过河拆桥呢?”

“住口!”

还没等陆染反击,君父就忍无可忍地一脚踹过来。

“你这刁奴在王爷面前还在撒谎!要不要我把你的卖身契找出来!看看你主子究竟是谁?”

闻言,那孙嬷嬷吓得魂飞魄散,一下哑声了,只磕头求饶。

但君父也没闲着,真命人把那嬷嬷的卖身契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