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事情都过去了”

夏氏不愿再提及,无数个日夜她都后悔,用流产的法子害那小贱人!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对了华儿,过两日就是你生辰,往日府中都大操大办的,虽说那小贱人的生辰和你挨得近,但母亲记得前几年那小贱人都没得过,还是你回来了那小贱人才能沾你的光过生辰,

回忆那时候生辰宴,母亲就觉得好笑,那小贱人每次都被清儿捉弄出丑,可闹出了不少笑话!”

说到这儿那夏氏“噗嗤”笑出了声,随即抬手轻抚着君晚华的秀发,语气含着狠意,

“华儿,她君晚凝从前就是衬托你的,日后也一样!母亲不会让她盖了你的光芒!”

“嗯…可母亲,这次生辰宴怕是分开办了吧,二妹妹她如今可是今非昔比了。”

君晚华眼底就划过一抹担忧之色,

“不会的,都这么多年了哪能说变就变?”

得知自己只是染了风寒,夏氏肉眼可见的轻松,她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笑意收都收不住,

“先把这好消息告诉你父亲祖母去,再说了,母亲现在还活着,定然不许那小贱人越过你去!”

说罢夏氏就让君晚华搀扶着她起身,

母女俩往慈安堂的方向走,半路才得知,君家人都在正堂商量事情。

“如今府上能有什么大事?不就是生辰宴,走咱们也去瞧瞧!”

“好…母亲您小心脚下”

君晚华勉强笑笑,有些心不在焉,不安的情绪t涌上心头。

刚踏进正堂,

夏氏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迎面而来的话砸晕了,

“那就决定了,华儿生辰延后和凝儿的一起办!”

什么?!

这怎么能行?!

夏氏目眦欲裂,挣脱开君晚华的手,

就扑过去,“老爷!不行啊!”

君父被突如其来的人影吓得够呛,捂着心口待看清是夏氏,

骂声就脱口而出,

“你这疯妇来了也不说一声?想谋害亲夫?”

“老爷…妾身冤枉啊,妾身只是太着急了,妾身听您刚刚说,华儿的生辰要和二姑娘一块办?”

夏氏抓着嬷嬷的手,颤颤巍巍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家夫君看。

君父被这眼神搞得有些心虚,他抿了口茶,又放下,

“是啊不过就相差五日,有什么不能一块儿办的?”

“不是不能一块办!只是老爷,从前都是让二丫头提前和华儿一块过生辰的,今年照办就是,怎么突然变了!让华儿推迟,华儿得多委屈啊!她本就把入宫的名额让给那二姑娘了,如今竟是连生日都过不成了!我苦命的华儿啊!”

“什委屈不委屈的!”

君父一下就炸了,脸红脖子粗,“正是从前都是先紧着华儿,让凝儿受了委屈,如今华儿这个当姐姐的让让妹妹怎么了?”

“让!是不是要把命都让给她才罢休?”

夏氏腾得起身语气陡然变高,双目迅速爬满了血红的怒色,模样有些狰狞。

“你吼什么吼?成何体统?”

君父又恼又惧,黑着脸别到一处,转而怒斥君晚华,

“你看你母亲什么样?也不拦拦她!任由她胡闹?”

“父亲…”

君晚华立在那儿,向来嫡女的自尊在这刻被抽走,

她眼泪无声地划落,

什么都变了!

父亲的宠爱倚重统统没有了!

她委屈,她怎么能不委屈?

见君晚华哭,许久不做声的君老夫人都耷拉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