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
见君晚清这失魂落魄的模样,夏氏心脏揪起,“你把清儿怎么了!怎么了?”
“母亲,妹妹现在不是很乖吗?可不会再惹事了。”
“小贱人!”
夏氏瞪大眸子,恨恨地骂出声,
紧张地将君晚清搂进怀里,“清儿,你别吓娘,你说句话好不好?”
任凭夏氏怎么摇晃,君晚清都不出声。
“你到底把清儿怎么了!还有你把清儿带进祠堂究竟要干什么!”
“自然是让妹妹陪母亲一起跪了”
“滚!你特地带清儿来看我笑话的是不是!”
“不然呢?”
陆染轻笑一声,在祠堂中踱着步,
在经过牌位时,她拈起上面的几张纸,
“呵,这就是母亲抄的佛经?”
“你……你要干什么?”
夏氏的心慌起来。
“母亲这字,啧啧,真是太丑了,不如女儿给您烧掉吧。”
“你敢!”
可晚了,陆染随手将那几页纸,凑到蜡烛前点燃,
火舌很快就吞噬了纸张,灰烬散落。
“小贱人!你疯了!”
夏氏目瞪口呆地看着,崩溃不已,
这两日她熬夜抄佛经,手腕子都疼了!头发也掉了不少!
如今这贱人说烧就烧!是想让她重新写啊!
想到这儿,夏氏气得从地上爬起来,
那模样简直要吃人,但刚走没两步,就重重地摔回去,狼狈嚎叫,
“君晚凝,你在做什么!”
忽的一道女声响起。
陆染歪头看去,就见一袭迤地宝蓝色罗裙的女子款款走了过来,
她身材丰腴,却又有着纤纤细腰,面若桃李,似含春水,举手投足都大气又明艳。
“华儿!你总算回来了!”
“母亲,妹妹”
君晚华眉头一蹙,亲自将夏氏和君晚清扶起。
“你们怎么弄成这副样子?”
“都是这小贱人搞的鬼!华儿你可一定要为母亲做主啊!”
君晚华转过身,冷冷瞥了陆染一眼,
“来人,掌嘴!”
“是”
佩着刀剑的女子立马上前,干脆利落地甩下一巴掌,那力道瞧着像是要把人掀翻。
可陆染能吃这亏?
一把就抓住那女子的手腕。
见状,君晚华虽有些意外,不过眼底的不屑更盛,“妹妹还是省点力气,这可是武仆,妹妹如何拦得住?若珠,不必留手尽管扇便是,我不过出府几月,如今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在府中撒野了。”
但话落了许久,
祠堂内还是没响起巴掌声。
君晚华有些没面,“若珠,你在干什么?”
殊不知,那女武仆此刻正苦不堪言,
脸都憋红了,手也挣脱不出来。
她这一身腱子肉是白练了?谁来告诉她,这二小姐看着娇滴滴,怎么力气这么大?都快把她手捏断了!
一番僵持,女武仆开始怀疑人生,艰难抬起另一只手,想把陆染的“巨钳”掰开。
谁知就又被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