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得“啧啧”作响,就差办事了。
!!!
“老天爷啊!”
这场面实在辣眼,宾客们目瞪口呆,那些夫人小姐,个个都面红耳赤,
跺着脚想离开这腌臜之地,但又实在好奇的紧。
这君府还真是盛产热闹!出了这门还能到哪里看?
君老夫人却两眼一抹黑,恨不得当场昏厥。
君家二房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段时间大房丢脸,他们二房也跟着丢!
君元敬只好臊着一张老脸,喊自家儿子,“玉昂!你快和为父一同把你长叔拉开!”
君玉昂摸摸鼻子应声。
于是乎,父子两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君父,就是好一通生拉硬拽,那些嬷嬷也没闲着都去拉苏娘子。
偏偏两人亲得火热,难舍难分,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后
君父衣袍凌乱,皱巴巴的,哪还有尚书样,和村口酒鬼差不多,
那苏娘子也好不到哪去,衣衫不整。但她稍稍还有点意识,
方才欲火烧身,她险些控制不住自己,但比起在众人面前失了清白,
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去抱君老爷,虽然众目睽睽之下很丢脸,但总好过被赶回去。
如今这样,她的妾室之位应当也保住了。
苏娘子还没来得及松了口气,
“啪”
的一声脸颊就火辣辣地疼,恶狠狠的巴掌接二连三地甩过来,
“贱人!”
苏娘子被打翻在地,一抬头就看到夏氏怒目圆睁,
“表…表姐,不是我”
“你这贱人竟敢算计到我的头上!”
夏氏作势就要和苏娘子扭打在一起,
方才看到自家夫君和这贱人抱在一起,她心都在滴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母亲你在干什么!”
这场面可把一旁的君晚华吓得不轻,她着急忙慌去拦,“母亲您冷静啊!还有这么多宾客在!”
君晚华简直快急哭了,她母亲就打人骂人都不分场合的吗?
这叫这些宾客日后怎么看君家?怎么看她?她头一次嫌弃母亲蠢!
被女儿百般劝阻,夏氏多少冷静下来,她也是气昏头了,
“来人!把这不要脸的娼妇拉下去!”
不用夏氏说,那些嬷嬷丫鬟都有此意,
一左一右拽住那苏娘子的胳膊,就要把人拖死猪似的拖走。
谁知那苏娘子忽然声泪俱下地哭喊起来,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模样,
“呜呜妾身被毁清白,受了这样的屈辱,表姐君老夫人,还望你们为我讨一个公道啊!”
闻言,宾客啧啧称奇,真是玄乎啊,今日这一出可真是愈发扑朔迷离了呢!
夏氏也意识到当务之急是洗脱身上的嫌疑,把罪名钉死在那小贱人身上,
“二姑娘!你看看你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这孽与我何干?”
“那药可是在你盒子里发现的,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不认错!非要母亲把你交到官府你才执迷不悟吗?”
“好啊,那劳烦母亲现在就去请官府的人来!”
陆染微微一笑,“女儿就在这儿等着!”
“你!”夏氏惊得说不出话来,
“荒谬!谁都不许去喊,这是家事找什么官府?”
君老夫人怒喊,随即拄着拐杖起身主持大局,“是我这把老骨头没料理好府中的事务,让诸位贵客看笑话了,还让这等腌臜事,污了各位的眼,老身十分抱歉,但天色已晚,贵客们也累了,不如就回府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