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君父心底难得泛起一丝心疼,

也愈发烦躁,两日没吃没喝怎么可能还有力气?

这蠢妇真是编瞎话编到他头上了!

见君父的眼神冷飕飕地扫过来,

夏氏的心顿时沉入谷底,她慌慌张张地扯住君父的衣摆:

“老爷,妾身真的没撒谎!是二姑娘谋害我这个嫡母在先,对!这个几个嬷嬷一定听到了妾身拍门求救的声音…”

“够了!”

君父不耐烦地甩开夏氏的手,毫不留情地戳破,

“人是你带来的,也是你让守在外院的!你还要狡辩?”

这劈头盖脸的责骂,让夏氏愣怔在原地,她百口莫辩,身子一瘫,

从未这么委屈过!

明明是那小贱人先动手的!算计她啊!为什么,连她最亲近的夫君也不信她?

若是她真打骂了这小贱人也就罢了!偏偏在祠堂内她才是被按着打的那一个!

“来人,把她带回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老…老爷!”

夏氏猛地抬起头,t就被君父眼里的厌弃深深刺痛了。

就连君元敬也别过脸去。

夏氏如坠冰窟,任由下人把她拖走。

“二弟见笑,自从清儿的事以后,你嫂子就疯疯癫癫的。”君父皱着眉道。

“长嫂许是太伤心了”

“她伤心什么,都是咎由自取!”

君父满脸的不耐烦,不再谈论这事,疾步走到陆染面前,

“为父现在要你说实话!诗会上你究竟有没有作弊?”

“父亲放心,女儿真的没有!”

陆染摇摇头,佯装虚弱咳嗽两声,“父亲这般问,是不是真被女儿猜中了,流言开始对君家不利了?”

对上陆染沉静的脸,君父竟有些心惊肉跳,

她这个女儿还真是聪明!但那么聪明,还不是让君家陷入了险境……

这么一想,君父就有些埋怨,怒声呵斥,“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可有法子证明自己没作弊?”

“自然是…”

陆染顿了顿,“没有呢”

“什么?”

君父当即被这个回答气得怒不可遏,“没有?没有你就敢出风头!”

“凝丫头,不是二叔说你,树大招风这个道理你怎么就不懂呢?”二叔君元敬也跟着训道。

闻言,陆染心底发笑,但面上情绪不显,“这背后之人是针对君家,莫说女儿,若诗会上是静姐姐拔得头筹,那人也会出手,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

“歪理!”

话虽如此,君父却不再责骂,而是若有所思,

君元敬心头却不舒服,她女儿是第一才女,拔得头筹是顺理成章,怎会引人怀疑?

可就在这时,陆染漫不经心说了一句,“不过,正好能让这背后之人暴露出来。”

闻言君父一惊,语气染上了热切,

“这么说凝儿你有办法?”

“有的…咳咳咳”

话说到一半,陆染就咳嗽不止,嗓子哑得厉害,“父亲可否先容女儿喝口水,再吃点东西?女儿好饿。”

正眼巴巴等着后话的君父:“……”

为毛他觉得自己这女儿,是故意吊着他的?

错觉吧!

虽然有些不爽,但君父还是摆手让人去做吃食,

茶水倒是很快送来了,

陆染小口小口喝着,那虚弱的样子,

看得君父直发毛,急得团团转,

今日上朝那些同僚看他的眼神就不对,回来后他一听流言魂都快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