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这与查清两人是否有私情有什么关系?”遥月公子忍不住问。

“当然有,君玉静养在深闺,又顶着才女的名声,真要对付我,不脏手的法子才是最好的。”

陆染凤眸闪烁着兴味的光,“所以,你猜她会去找谁帮忙?”

“沈衔青?行吧……算你说的有道理,你不就是想让我做苦力帮你盯梢吗?小爷我就信你一次!但若你猜错了,我回来可要找你算账!”

遥月公子甩下这话,就兴冲冲离开了,脸上的八卦之色藏都藏不住。

陆染摇头轻笑,沐浴后就睡下了。

谁知没睡多久,办梦半醒之间,耳边就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

“快醒醒!小爷去盯了一晚上,你倒好!睡得跟猪一样!”

“……”

陆染黛眉轻蹙,其实她早就被吵醒只是不想搭理。

谁叫这遥月还是老样子,咋咋呼呼的。

终于,

遥月公子喊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独自生闷气。

见人安静了,

陆染这才伸了个懒腰,悠悠起身,

“怎么不喊了?”

遥月公子腾得站起身,“原来你早就醒了!”

“嗯”

陆染大大方方承认,赶在遥月公子暴跳如雷前转移话题,

“怎么样,可盯到了什么?”

“还真被你猜中了!”

遥月公子折扇一摇,肉眼可见的激动,“我一出房间,就去盯着你那堂姐了,她写了封信交给丫鬟送出去,我本以为那丫鬟会去陆府,谁知,竟是去了一个茶铺。”

“茶铺?”

陆染勾唇,还真是够小心谨慎。

“对,小爷我当时可失望了,以为你猜错了呢!但我还是去陆府探了个究竟,今晚沈衔青不知道发什么颠,又是摔东西,又是打骂下人的!他不是被你射中了肩膀吗?真不知哪来的力气!”

“呵”

陆染笑了,仿佛并不意外,

“他当然得生气,诗会上,他用亡妻的钗子做彩头,从前深情仁善的名声有多好,现在人们就会觉得他有多虚伪,但这样的反噬还不够!下地狱才是他的归宿!”

说到最后几个字,陆染的眸底的恨意汹涌,凌厉得如一把待出鞘的利刃!

遥月公子神情微怔,险些被这样的陆染晃花了眼。

“然后呢?”

“哦…哦”

遥月公子回过神来,“后来我就看到那茶铺的伙计进了君府,把一个东西交到了沈衔青手上,那姓沈的还狗贼还真是慎重,把人支开才打开看,果不其然!就是你堂姐君玉静的信!他们两人还真是关系匪浅!”

“嗯,那你现在相信我了?”

“信!”遥月公子收起折扇,一拍手心,“当然信!问题是咱们怎么报复这对狗男女!”

“让他们悄无声息的死去,太无趣了。”

陆染抬高下巴,一字一句,冷漠得如主宰生杀的阎王。

“我要他们生不如死,踩着无辜人的尸骨得到了什么,就该加倍地吐出来来!”

听到这番话,遥月公子心神激荡,久久不能回神。

他声音有些喑哑,说了声“好”

将军,您泉下有知会欣慰的吧,

您有一个好徒弟,好下属,

当然还是这个下属更好一点,嘿嘿……

正走神呢,

陆染就勾勾手指,一脸神神秘秘地让遥月公子过来。

“干…干什么?”

话虽如此,遥月公子还是凑近了些,

“我现在大概知道君玉静要做什么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