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着的设想的准备。
林斐却恢复了淡淡的神色,语调平淡板正,语速不快不慢,像是小学生毫无感情地念作文:“我们不可能。”
阿雷斯特的情绪憋在胸口,等了半天,见没有后文,不可置信:“然后呢?”不是还应该有一些令人内心波澜起伏、痛彻心扉、情绪外泄的语句吗?就像维亚那样。
然而林斐毫无变化的神色明晰地告诉了他答案:当然没有。
阿雷斯特还想说点什么,兰德却出声抢先抢夺了林斐的注意力:“斐斐,你听我说,我真的可以解释,但是现在,现在还不行,等我处理好一切再跟你说,好不好?我绝对,绝对不会再伤害你,我发誓。”
似乎意识到仅仅只是“发誓”还不足以证明自己的坚定决心,兰德脑子一片混乱,病急乱投医一样说:“我把我的财产都转移给你好不好,如果我再伤害你,下一次我精神暴动你就把我关起来,不给我做精神安抚,让我死在精神暴动……那些钱都是我自己挣得,跟卡奥菲斯没关系,转移起来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