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不需要我帮你逮捕後面的偷狗贼?」
这是个老笑话了,每回老警员遇到他们,都不忘拿出来取笑一番。翟净棻摇头没说话,知道他马上又会跟老警员杠上了:
「你看不出来我们两情相悦吗?啧!你该退休养老去了。」
「是喔,那你怎麽在後面追得很辛苦?」老警员抱胸冷笑。
该死的老头,碍於翟净棻在,朱毅在心里低咒,恨恨咬牙──
「你没听过女士优先吗?」
老警员刻意凑近翟净棻,以大於耳语的音量说:「有种人叫衣冠禽兽,你眼睛要放亮些,当医生的不保险就不会是禽兽──」
朱毅大眼一瞪。「喂,你把话说清楚,谁是禽兽?!」
「我有指名是谁吗?当医生的又不只你一个。」老警员老神在在,挖苦地说:「大医师,你好好锻链,慢慢……跑吧,不打扰了。」
朱毅憋了一肚子火,只能发泄地命令火腿:「你给我争气点儿,我们跑给这个有眼无珠的老──伯伯看,什麽叫飞毛腿!什麽叫黑炫风!」
火腿吐出一截大舌头呵气,似懂非懂,讨好地摆动尾巴,在朱毅指挥下,加快跑步的速度;翟净棻回头看了一眼,玩心突起,也加快速度,不让他们有超前的机会。
一场玩笑的竞赛展开,翟净棻的老爷脚踏车很争气地没出状况,让她轻松地保持一路遥遥领先。到了折返点,她往回骑了一小段路,才看到他们一人一狗累摊了,坐在路边吐舌喘气。
经过他们时,她忍不住淘气笑问:「认输了吗?」
朱毅瞅她一眼,突然跳起来从後面拉住她的老铁马,佞笑说:「小姐,比赛还没结束,」
「啊!你想干嘛?」翟净棻惊呼,用力往前踩──
突然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