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其他的都好,就是但凡和外貌有关的事情都自卑至极,一下子慌了,也不管人家忙不忙,就给伍颖打了电话。
马依依跟着伍颖一起飞奔而来。
“天哪,你这是闹哪样?你不是去约会了吗?”马依依惊呼。
伍颖毕竟也是医生,倒是平静,“伤口缝得挺仔细,肿也是正常的,过两天就消了。”又说,“你昨天怎么熬过来的?”
曾鲤对她俩没什么可保留的,一五一十得全坦白了。
“表白了?”伍颖反问。
“他亲你了?”马依依激动。
曾鲤点头。
“没人性,你都摔成这样了,还好意思亲你。”伍颖说。
“他就是……轻轻地……”曾鲤绞尽脑汁思索怎么说,“只是碰了一下。”
马依依突然抓到重点,“他哪儿是表白,明明是宣战示威好不好?”
“你回应他了?”伍颖问。
“我……”曾鲤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一提昨天的情景,她的心有开始怦怦乱跳,仿佛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