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不以为意的模样:“放心,我能忍。”
叶浮光:?
这是能让人放心的事情吗!
她脸色红了又白,半天都没有挤出一个字,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咬牙切齿地冒出一句,“我再也不喝了。”
顿了顿,她又颓唐地说道,“我可真该死啊。”
这次“?”的轮到沈惊澜了。
她笑了下,“倒也罪不至此。”
因为很久没感受过床上有另一人的温度,沈惊澜忽然犯了懒病,骨头缝都是酥的,即便醒了也不想立刻起来,干脆把脑袋枕在叶浮光的腿上,抱着她的腰,闭着眼睛说了句,“无妨,痛我也欢喜。”
叶浮光:???
什么时候沈惊澜那方面的口味这么重了?
而牵动她每一丝情绪的人在发现她已经成功被转移了注意力,再不想从自己身边离开的事情,心情很好地又往下接,“这几日你不在,我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