悖逆朝廷!我……我们王家与你势不两立,御史台必要参你!”
雄壮的男声哆嗦着响起,好像搬出那些朝廷里的规矩就能勒住这头凶兽,然而站在他面前的女人却眼睫都没动一下,只在心中想着,这家伙倒是比王旭尧和他那个孙子看着骨头硬多了。
却因为是个资质普通的中君,所以一直被养在老宅管理事务,但其实人并不安分,若是王家的地头有些不肯交租的无赖,或者是江宁城热闹的街市有跟他们打擂台的商铺,他最喜欢操着长棍亲自过去和人讲讲“道理”。
沈惊澜看着面前块头有她一个半大、油水补得很足的中君王子平,想到他善于做帐的特点,勾了勾唇,“私刑?”
她慢条斯理地开始解护腕,凤眸里盈着一分凛冽的光,好似昨夜落在她身上的雪都凝在了眼底,看得人胆寒:“刚才那一下,在本王这儿,还算不上私刑。”
“听说你骨头比一些乾元还硬?”
“本王最欣赏硬骨头。”
……
盘踞在江宁城的世家在今天遭受沈惊澜单方面的血洗时。
叶浮光还在帐篷里呼呼大睡,只是醒的时候条件反射地想找那道自己已经熟稔的气息,却发现帐中最浓郁的山茶花香已经消失不见,而她的掌中只留着一根腰带
好像是她先前失去理智的时候,用来绑沈惊澜的,并且也是来自对方身上的那一根。
后知后觉的。
那些将人抵死欺负的回忆涌上脑海,叶浮光坐在帐篷里,慢慢红了整张脸,抱着自己的膝盖,在心中尖叫呐喊,不知道被情期支配的自己到底是哪里来的胆子,居然敢把沈惊澜绑起来草……?
而且还半是强迫半是撒娇的,想哄着人家打开孕.腔。
如果真的让信香进入了,沈惊澜是有可能是怀孕的。
叶浮光捏了下自己的脸,自问自答:“你疯了?你不想活了?”这剧情设定就这么不讲道理吗?情期的乾元就真的不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