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的唇都浸成了苦涩的味道。
……
沈惊澜很轻地叹了一口气,莫名知道自己当时短短几句话给小王妃造成的伤害,她抬手摸了摸叶浮光的脑袋,好像知道她在倔强什么,出声哄道,“没关系。”
她将叶浮光握住的拳头松开,摸到她掌心被指甲按出的那些深深浅浅的弯月痕迹,把她的掌心放到自己领口,“来。”
本来还不肯弯曲的脊背被她这明示弄得刹那间崩溃。
叶浮光哭着低头,埋首在她颈间,胡乱地摇着脑袋,“这里不可以……”
沈惊澜却已经在解她的衣衫,语气和缓地回答,“我将人调走了,营地是空的,不会有人知晓,别怕。”
从来都清朗的嗓音,在放软的时候,也有一种能诱惑人神智放松、听从她的蛊惑力,叶浮光被她温声细语说得都快忘了自己压着的人是那位岐王,一旦紧绷的意志松懈
汹涌的情.潮就卷土而来。
她循着本能,去亲吻她的地坤,脑海中有声音在疯狂叫嚣着,给对方种下难以洗去的露水印,但这也还不够。
还要更深的、能够留在她身体里,最好是能烙在她灵魂上的痕迹,即便她喝下孟婆汤,转世时也要带着属于自己的印记。
乾元的占有欲就是这样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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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时候,帐蓬外面的光变得黯淡,好像只有一星远处的篝火亮光能够落在这帐篷布上,给人一点看见星光的错觉。
沈惊澜知觉有些模糊,很难得的,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被余毒困扰。
明明是在陆地上、是在帐篷里,她却觉得周围全是水,让她每寸肌肤都是湿漉漉的,而那些被褥衣衫,就成了将她捆在水底、不让她逃离的禁锢。
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