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才多长?吃个手指就受不住了?真当我不知道你多浪?魏明溪,再让我看见你对其他人笑,你这嘴巴以后都别说话了,只需要跪着给我口交,被我当成飞机杯抽插!”
“不是不是飞机杯”魏明溪怔愣一瞬,说完这句话后才反应过来,他什么时候对着别人笑了?!
魏明溪眼尾被情欲勾得薄红,看在宿云川眼里,连同上挑的弧度都是挑逗,他只接了宿云川下半句话,上半句是一点没反驳!
宿云川气急了,他和魏明溪一个校区,平时没少去魏明溪班上,他家这位竹马娇气的很,上个学期学校抽风,非要学生负责打扫班级卫生,整整一个学期,魏明溪别说打扫卫生了,他连走廊卫生角的扫把都没碰过,一直是宿云川帮他扫地拖地。
宿云川当然见过江盈盈,他存了隐晦的心思,对抱有同样情愫的人敏感得很,他去找魏明溪,十次有八次都能看见江盈盈坐在与魏明溪相隔不到两行的地方,下课了还得提醒魏明溪教授布置了什么作业,最重要的是,江盈盈总含羞带怯,余光里偷偷瞧着魏明溪,也就魏明溪傻了吧唧的,真当他和江盈盈同学关系好。
魏明溪没对外公开过他有对象,江盈盈更联想不到魏明溪身边那个清冷孤傲的竹马,就是他的男朋友,宿云川怪不到人女生身上去。
行,魏明溪能耐着呢,不止江盈盈,他男朋友以后还会对着李盈盈王盈盈笑,轮到他了就得见不得光,魏明溪就是典型的几天不操就有精力搞事的人,之前真他妈的操轻了!
“不喜欢我叫你飞机杯,那叫你什么?小公狗,鸡巴套子?”
魏明溪还在迷蒙不清的时候,腿心一凉,内里风光暴露在空气里,莹白双腿正中,被鸡巴磨出熟女色泽的孱弱穴心在男人的注视下收缩,往外吐露花蜜。
“宿云川!”魏明溪被误会后委屈地撇着嘴,屁股一凉,他羞恼反驳:“我没对人笑,你别发,发疯嘤!!”
天花板上的灯变得晃晃悠悠,魏明溪的嫩蚌被宿云川扇了一巴掌,他存了让魏明溪长记性的心思,不像早两次那样更多是怜惜的调情,这一巴掌直把两片肥嘟嘟的大阴唇扇开,骚心之中花液汩汩而出,属于魏明溪的口水和爱液把男人修长的手指沾了个透。
“没对人笑?魏明溪,你还学会说谎话了?”这一巴掌委实狠,魏明溪被宿云川扇得找到几分清明,他眼底的泪珠蕴不住,卷翘纤细的睫毛颤动,泪水也随之滑落,在水雾还没再次弥漫上来的时候,魏明溪右手无名指贴上了什么东西,他指节甫一凉,还没来得及低头看宿云川给他戴了什么,率先看清了宿云川手上的戒指。
“那算什么对人笑,这是基本的礼貌好不好?你这是戒指?”
宿云川气性已经从“魏明溪对江盈盈笑”的醋劲,转变成了“魏明溪不给我名分”的怨念,他嗓音低哑,冷声道:“魏明溪,行,我这个男朋友拿不出手,那你就用屄来记住我是怎么戴情侣戒指操你的!”
男戒款式简洁,上方没缀着细钻,银质戒指在照射下泛着冷光,魏明溪还来不及欣赏男朋友戴戒指的美妙画面,只见宿云川比手模更优越的冷白手指,连带着无名指上的戒指一齐透进了淫荡翕张的女穴里。
什么拿不出手,我什么时候说他拿不出手了?宿云川这是在提醒我公开吗?魏明溪脑海里的线揉成一团,变成了无数个结巴,很快,魏明溪来不及细想宿云川话里的拿不出手是什么意思,这些日子里宿云川把他玩透了,除了没真刀实枪用鸡巴捅开魏明溪的浅喉咙,其他魏明溪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姿势,不管多色情多淫糜,宿云川都哄着他玩了个遍。
“哈好凉,别太快”魏明溪现在见了鸡巴就发情,早在宿云川碾他骚阴蒂,用手指肏他嘴巴的时候,淫穴往外涌出的黏腻就湿了双